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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哀大莫过于心死地撑着他身体两侧,蹲着颤颤巍巍坐下去。
他那根棒子直立地杵着,颜色偏粉嫩,体型壮实而雄伟,一副饥渴难耐、生机勃勃的骇人模样。
几乎阴唇与他表面滑溜溜的性器碰到的第一秒,他就忍耐不住,挺腰粗鲁地往缝里钻。
“陆冬···别·····”我怕死了,总担心这个姿势要被戳穿肚皮,我畏惧地往上提了提,离他又远些距离。
“别跑,给我干!”他不高兴了,坐起身来,胸膛贴着我的背,手臂环住我的腰,扣住我的身体便迫使我往下坐。
我啊呀地求饶,头发丝都绷紧。
私处像个脆响的西瓜被刀刃破开,他强势地侵入。
他双手摆放在我胸脯上,揉搓着乳肉,便开始毫无章法地撞起来。
这副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对他的接纳不再排斥,哪怕就是这样暴力。
在之前舔过的基础之下,我还是可耻地湿了,咬着他的龟头,含住他进入的大半根。
他边插,边伸出舌头舔我的耳后根,喘着粗气嗳昧地说:“昨晚做梦,一整晚都在和你做。”
我被他插得身体上下晃动,私处酥麻发胀,无心其他。
他见我没回应,一口啃在我后脖颈上,呼吸灼热如燃烧的火焰,“你呢,典典,想不想老公?”
我说不出话来,口干舌燥。
“梦见你正对着我的面,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肚子鼓鼓的,我的鸡巴在你可爱的小逼里进进出出。”
太疯狂了!
我咬着唇,满心羞耻。
“梦里我们在海边沙滩上做爱,全程网上平台直播,几亿人点赞,夸你乳尖粉嫩、你逼颜色好看,形状在被我鸡巴撑大的时候最迷人。”
“梦里你湿得涨水,水流个不停,把沙滩都给浸湿了。”
我羞愧欲死,快要哭了:“求你···别说了····”
他邪魅地笑:“为什么不说,宝贝,想说什么就要说出来啊,现在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我不肯回答,他不罢休,一下撞得比一下重,一下撞得比一下深,惩罚一样,啪啪啪噗嗤作响。
我受不住了,背对着他哭出声来,“····轻点····陆冬···”
他将我提起,翻了个身,让我正面对他坐到他性器上,“爽不爽?”
“··唔···爽···”我迫于淫威,终于投降。
他目光满足几分,愉悦地舔我的唇:“叫老公。”
“老公·····”在他大力抽干中,我眉角挤出泪来。
他冷清的双目添上柔和的温度,取来手机,打开拍摄。
我心惊肉跳,陡然睁大眼:“你···你干什么?”
他皱着眉头咝了一声,没拿手机的那只手揪我的臀肉:“别咬,再咬射了。”
我被揪痛,心乱如麻地让自己放松。
他缓了会儿,手机黑洞洞的相机对着结合处,邪笑:“这套情趣内衣你穿着比模特好看。”
我眼泪掉下来,哀求道:“你不要发到网上····”
“发了怎么样?”他将镜头拉近,对着我水汽濛濛的眼睛。
我愤愤:“···死给你看。”
“那我怎么舍得。”他凑过来,伸出舌头,舔舐我的泪珠。
我瞪着他。
他一只手捏住我的乳头,拨弄,正色道:“不发,真不发,我就自己看,其他人敢看我挖他眼睛。”
我不相信:“你赶紧删了,存在手机里不安全。”
他安抚我的情绪,松掉乳尖又去抚弄私处的珍珠,偏偏不听我的话,手机顽固地对着那儿,反而凑得更近,几乎要零距离录像。
我委屈到哽咽,拍打他的胸膛、肩膀,气急败坏地一把挥开手机:“你还录··还录····”
“哎呦宝贝,别闹。”他一把抱住我,与我紧紧贴在一起,揉我的头发,温声哄我,“急什么啊,就是种情趣,刺激刺激你,哪里可能真发网上去,我又没病?开着飞行模式呢,除了我,谁也看不到。”
“又不是第一次录,每次和你做我都录了的,你别伤心啊,习惯就好。”他抚摸着我平坦的小腹,开始有节奏地运动。
“你说这胎是男孩还是女孩呢?”他粗嘎地问。
提起这个,我哭得更厉害了。
他自作多情地继续哄我:“别哭了别哭了,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别哭了老婆。”
可是我除了哭,实在不知如何疏解。
我还没有满十八岁,我还要读书,我不想做妈妈。
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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