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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瞄了一在他后面的蒋景川，真心实意地当着蒋景川的面儿夸了梁珊珊：“看来没有？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她要是能刻苦，能静下心来钻研，成就会比你舅妈大。”

闹久了，耐心逐渐被消磨殆尽。

蒋景川耷拉着，低低地“嗯”了一声。

不用舅舅刻意夸，从观赏者的角度发，他也认为她足够好了………

至于为什么老是重拍，他把原因归结为陆洋太严苛，以及情人里西施的滤镜作用下的：都是别的演员拖他家珊珊后。

阿芳瞥望向她，视线凉凉的，媚一勾，薄微启时又带了几分冷意，“无聊。”

他当然知梁珊珊在戏里的变化，从神举止神态各个方面都像是换了一个人。

“哟哟，还是个倔的呢。”楼梯上满脸粉扑的小掐着嗓讽刺了一句，“不过这再倔的驴呢，在我们红的手下，终归是会服服帖帖的，阿芳，你说是不是？”

“小姑娘，我这儿明着和你说了，小可比你在外面端端菜洗洗盘来钱多了。”

“啧啧啧，瞧她那样貌儿，等被□□来，可就真没你阿芳什么事儿了。”

对待倔驴，红的理方式一贯是以饿她打她折磨她直至她神崩溃为止。

这一场戏结束后，和阿茶惊鸿一瞥的阿芳要到晚上才面了。

监视后，陆洋摸着下反复观看演员们的这场表演，在完全挑不刺来的情况下心满意足地眯了眯，勾起轻笑。

尖嗓小叫阿英，嫉妒心极。

瞧着阿芳纤细的背影，阿英撇了撇嘴，轻声啐：“傲什么傲，还不是一样的。”

红任由阿茶闹了半天。

最终，指挥两个彪形大汉把阿茶拖了密不透风的地下室。

夸，当然有几分是看在自己大外甥的面上的，这也并不意味着梁珊珊的表演就没有缺了，只能说整不错，细节还需要打磨。

也就是说，梁珊珊白天的戏份并不多。

抛下这两个字后，她再无心思去看下面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场景，稍稍闭了闭，长长地叹了气，转上了二楼。

陆洋见着蒋景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监视那，蒋景川抿着站在陆洋后，面上看不什么情绪。

她说这些话无非是想挤兑挤兑阿芳。同时，她也是看不惯阿茶那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她以前，和楼底下的小姑娘一样倔。

叫声越来越嘶哑，越来越绝望。

“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饭吃。”红一把揪住阿茶的长发，着她扬起脑袋，“啧啧，瞧你，多灵啊。”

红却在笑，笑小姑娘不识抬举。

这场戏已经卡了好几次了。

没人拦着也跑不了，门已经关了，双手用力拍打着卷闸，哐当哐当地敲击求救的信号，她撕心裂肺地喊着，喊有没有人，喊救命………

只要有一个演员发挥地不到位，陆洋就会喊停，反复几次后，陆洋的脾气被激了来，指着几个演员的鼻破大骂。

果然是玉不琢不成，被狠狠骂过之后才有了这一次相对而言比较令他满意的拍摄。

全程没喊停，一镜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