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外准备入戏的演员们根本不可能听见。
紧接着,需要在舞台上表演出他们发生了关系,但又不能表演得太过露骨,于是只能用肢体语言来意会。
江定心在“睡梦”中半推半就地配合着席慕莲的动作,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就像在梦魇中被鬼压床那样。
但是两个人的“连接”处正好在下半身的敏感部位,搞得两个人都有些心猿意马。
“咔——”很快便收到了导演的不满。
“肢体太僵硬了,动作不够优美,这里要给观众展现一种惊悚的美感,到时候灯光会一直追随你们的动作。”
“知道了。”席慕莲公式化的回应导演。
他们当然会僵硬,因为他们真的发生过关系。
江定心还红着脸在那继续装睡,不敢睁眼。
可是不得已,按照导演的要求,只能重新再来一遍。
她重新跨坐上去,然后慢慢放低身段,直到整个上半身呈现压在江定心身上的状态。
整个假发全都径直垂了下来,在他的脸周围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帷幕,两个人的表情此时恰好只有他们彼此能看见。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饰演“睡着中”的江定心,忽然睁开了眼睛,和席慕莲的视线撞个正着。
两人的视线交错纠缠了好几秒,记忆又闪回那个下着大雨的夜里。
红彤的火焰旁,赤裸的身体,白皙的肌肤,流转的黑色眼波,吹弹可破的红唇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津液,像蜘蛛的丝线一样绵密遥长。
席慕莲就像是撒旦座下的女巫,又像是大海里的女妖塞壬,施展浑身魅力引诱着毫无抵抗之力的江定心进入欲望的领域。
“哈……啊……”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脑海回荡。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篝火声,那晚的一切就像是春梦一样,令人脸红心跳。
仅仅是席慕莲骑在江定心身上的十几秒钟时间里,他就已经把那天夜里整晚发生的事全都像幻灯片一样重新在脑海里回放了一遍。
席慕莲低头看去,发现他仿佛是在忍耐着什么。
“在这种地方也能硬啊?”羞辱的话语在头顶出没在头顶。
席慕莲的声音很轻,确保只有身下的江定心能听见。
于是看见他的整张脸都红成了熟透的虾子。
按照剧情,现在应该发展到涟洳解开了谈君彦的裙子,并且发现了他是个男儿身的秘密。
所以这里这个震惊和纠结的表情就恰好演得十分出色。
这场戏排练地非常成功,只是只有主演知道他们不是在演戏而已。
当天晚上,席慕莲的公寓。
洗手间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声,紧拉的浴帘透出两个模糊的裸影。
“嗯啊……”颤抖的尾音昭示着它主人的隐忍。
一根黑色的马眼棒从那饱涨的阴茎中间缓缓插了进去。
这是席慕莲特意给江定心买的,过去的那些女朋友们用不着的,调教用品。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手中那根黑色的细线缓缓整根没入阴茎里,又缓缓整根拔出,动作慢条斯理得像钝刀割肉。
欣赏着身下这个新宠因为情欲被撩拨起而又迟迟得不到满足,而展现出来的欲求不满的表情。
很是令她赏心悦目。
很久了,很久都没有这么兴奋过了。
对于取向的困扰怎敌得过这宛如吸毒般的诱惑?
“啊啊啊……”江定心细弱的颤音,像猫抓一样挠在席慕莲的心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