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地迎接她的侵犯,迎接她的肢体与自己交错,为了亲密地融为一体,接受入侵最隐私的领地,把最脆弱的部分袒露给她。
用暴露弱点和顺从作为被保护的投名状,就好像低级的鬣狗为了获得高级首领的庇护而躺下来展露肚皮一样。
被爱意裹挟的生存策略。
“嗯……啊……”他的口腔被手指侵犯到涎水直流,然后任由她把口水涂抹在脸颊上,轻轻拍打羞辱。
江定心也默然接受。
感受着她那四处惹火的手指穿越过自己的腰际,粗鲁的把裤子扒了下来。
“唔嗯…”下半身一凉,脸上却顿时滚烫。
紧接着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清脆响亮。
疼痛的刺激让他整个人浑身瘫软,无暇他想,只想被狠狠侵犯。
嘴唇边被怼上那根冰凉的假阳具,可他却觉得烫嘴似的后退了一下。
犹豫了几秒还是温顺地含了进去。
“咕噜……”刚才是手指,现在是假阳具,轮番侵犯他的口腔。
可在这粗鲁的侵犯中,居然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亲密快感。
席慕莲居高临下的看着,那根冰凉的硬物被他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起来,因为型号太大不能完全含下去,在脸颊凸起鼓包,含得很费力,可他依然虔诚且毕恭毕敬地假装那根东西真的会有感觉一般努力地舔舐,夸奖般地摸了摸他的发顶。
做奴也是有快乐的,他不需要为自己和别人的命运负责,他无力于负责,疲惫于负责。
甘于把自己交出去。
只需要讨好那个为他负责的人,用他的讨好,与有力量的人深度捆绑。
这样,他就可以不用直面自己的软弱。
他想做她的所有物,物化自己,与她融为一体,然后狐假虎威。
做主也是会上瘾的,她不光想掌控自己的命运,还想掌控别人的命运。
永远不会把主导权交出去。
乐于给臣服自己的人带来便利,感受自己的强大。
这样,她就可以不用触碰自己的伤口,假装自己没有软肋。
她想让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物化别人,让他成为自己的仆人,做个闪闪发光的皇帝。
他眼里只有别人的喜怒哀乐,忽略了自己的喜怒哀乐。
她封闭了自己的喜怒哀乐,所以也感受不到别人的喜怒哀乐。
灭尘合觉,灭觉合尘。
“啊哈……”被贯穿的那一刻,江定心感受到了什么叫痛苦与快乐的交织。
口水和润滑剂相比还是差了许多,他痛得感觉仿佛身体被撕裂。
可下一秒,便落入了席慕莲的怀抱,被她相拥着与她唇齿纠缠,就像宠幸时赏赐他的奖章。
江定心循环在和父亲相处关系的怪圈中,仿佛不依照他的心意就不配得到爱。
席慕莲循环在家族关系的怪圈当中,反正无论如何都求不到爱,那就肆意满足自己心意好了。
肆意进出他的身体,肆意玩弄他的口腔,肆意左右他的思想,释放无处安放的掌控欲。
她经常诱惑他说:“喜欢吗?喜欢做容器吗,那就好好地装我的东西吧。”
然后把那根坚硬的阳具送往他体内更深处。
有一个得意的声音在席慕莲的脑海中盘旋:毫无保留的接纳我吧,装下我为你钉在肢体上的丝线,装下我为你设下的思想。
那样你就被我夺舍了,我可以借你的身体实现我的愿望——做男人的愿望。
江定心被那双股之间的快感麻痹得丧失了思考,身体本能地顺从接纳她的抽插。
过电的快感宛如洪涛,淹没了防卫的堤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