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的是他早已非正常男人,再不可能回到伪装正常的日子,这样的自己连他都深以为是怪物。
除了欲望的满足,剩下的尽是悲哀。
席慕莲听他乖巧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还带着呻吟和喘息,颇为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的腰际加速了胯下的抽插。
拉着他背过在后的手腕冲刺,像骑马一样,好似终把这匹马给驯服贴了般志得意满。
“唔嗯……嗯啊……额啊啊啊啊啊!!”江定心被她羞辱得浑身发燥,胯下似有团烈火般,难耐的扭动着腰肢用阴茎摩擦枕头,终于被席慕莲一边研磨着体内的敏感点一边摩擦阴茎双重快感之下射了出来。
白浊打湿了枕头,也濡湿了他的双腿之间。
同时,眼泪也模糊了他的双眼。
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席慕莲会陪他玩多久,欲望的尽头绝望的情绪席卷了他的内心。
看到江定心眼帘间的雾气,席慕莲以为是情绪激动的缘故,反而增添一股我见犹怜感,她正喜欢江定心做爱之后余韵未消之间的朦胧脆弱感。
有种在欣赏自己战利品的骄傲。
难得发了慈悲,凑上去捏着江定心的下巴,给了他一个不算温柔的吻。
“唔嗯……”江定心的恐怖思绪被打断,被迫投入到和她唇齿交缠中。
双舌交汇勾起一阵口水的涟漪,舌尖交缠引得水声涟涟,濡湿了因长时做爱而干燥的嘴唇,也算是床上那两巴掌过后的抚慰。
江定心的下颚一直被她捏着,其实有点儿痛,但他没有反抗,微拧着眉睫和她继续接吻。
似乎习惯了,她来带的甜蜜的痛。
不知不觉,手缠绕着席慕莲的腰际,把她抱在自己身上,纳入怀中。
论身高,他们之间差的不多。
江定心比席慕莲稍微高一点,席慕莲踮起脚来和他一样。
论体型,他们之间也差的不多。
江定心不属于健壮的类型,甚至有些单薄。
但是他的骨头架子还是比她要粗大,所以如果他想要反抗,席慕莲其实也没能耐按得住,可是不清楚为什么在她手里,他一次都不想反抗,甚至想要依从。
良久,席慕莲放开他的唇,静谧地望着他的眼睛,沉吟片刻问道:“爽了吗?”
她的语言总是与她美丽端庄的外表不相匹配,江定心神态含着高潮后的余韵,微喘着回答她:“嗯……”
只一个字,就是他能表达的所有,对她的肯定。
席慕莲蓦地挑眉道:“我还没爽呢。”
江定心愕然地看着她,失措道:“要……要怎么样?”
席慕莲沉吟一会儿道:“每次让你跟我口交都是我主动,你好像不情不愿的样子,这次看你主动,看你表现了。”
其实席慕莲有些累了,刚从杀青宴上敬了一圈酒回来,又连着折腾了一个小时,她现在只想躺着。
于是随意披了件衣服,遮住上半身的裸体,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让江定心跪在地上给她口交。
她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