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怎么敢，怎么敢拿我去赌？昨晚是谁抓我，你查清楚了？”

“不许叫哥。”他额青一，现在听不得这个字。

他害怕她说任何话，害怕她说不，害怕天一亮一切都变回原样，或是变得更糟，害怕任何失去她的可能，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张无助。

他宁愿她什么也不要说，狠狠的，猛烈的，一下又一下撞击让她闭嘴。

郁诚很冷静，定有力拥抱她，将她团团儿怀里，“没有万一，一切都在我控制中。”

账，你好好看着我。”

一直想要的人终于得到，再也不能接受失去。

郁诚忍得脸颊泛红，喑哑：“怎么没救你？我办完事立刻带你回家了。”

话没，他重重了一下，没给她机会说话。

她气得挠他，“肯定是赵桃，肯定是她，上次我打了她，她这会儿绞尽脑报复我！”

他嫉妒解玉，嫉妒所有男人，别人都能和她组成家，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别人能有一丝未来。

婚姻是对情的承诺，是最忠诚的告白与守护，是昨晚她替他许下的愿望。

他听不得她哭，还是不忍心，暂时停下了动作，长的刃埋在她内，克制地动。

她别过脸不看他，小脸通红，气得皱的，难受眉心蹙起来，尾又淌下了泪，只是咬住嘴不再声。

“你那时很安全。”

郁诚知她疼，初尝人事怎么会不疼？

微推开他，撑着绵绵的就要爬起来，摸着床往下。

世界当然有暗面，那些肮脏事没必要让她知。

他清楚知晓一切，却无法控制自己。

孩？未来？天之乐？

他将人抱回来，“什么去？找人寻仇？你还。”

只有他，不能娶她，除了钱什么都给不了她。

她断断续续哭诉，“你昨晚，昨晚看见我被人拖走，为什么不来救我。”

他既心疼，又更兴奋，掰回她的下吻住，吃了好一会儿，说：“看到是我很失望？你想是谁？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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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事？”她神情放空，又想起什么，“什么事比我还重要？你应该第一时间冲来啊！有人要害我啊，你装没看见？”

这是找着借来算账了。

她呜咽声，分明委屈，“哥哥……”

她不可置信瞪着他，“你……”

“呜呜呜……”她坐在床上，拥住被缩成小小一只，伤心地抹泪，“你们都是坏人，都害我！”

他也疼，但疼也不能停下，他要让她认清现实，要让她接受他，要让她永永远远记得他，不给她任何糊过去的机会。

他一下比一下用力。

微在他下哭声，“停……停下……”

他有什么资格要她陪一辈？

他沉默，不是不想说，而是她不知更安全。

“你怎么敢肯定我安全？”她伤心地控诉，“万一不安全呢，万一我落到坏人手里呢，你有没有想过万一……”

那是他永远无法实现的痛，他给她的，是，是风险，是外界的谴责，又或是永无止境的毁灭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