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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面上不显,但身体都不约而同地在暗暗较劲,尤其是祝无恙的膝盖处,一手一腿间来回使力拉扯。
她好不容易找到间隙猛地冲出他的手抬起腿,试图去踹他,下一秒就会被那只大手又逮回去,按在原地动弹不得。
期间,她也不会停止挣扎,只会找到下一个可以钻空子的片刻,猛然冲出去,然后又被逮回去……
循环往复几次后,祝无恙率先沉不住气了,板起脸来严肃地命令:“放手!”
柏林却全当没听见,手掌用力按住她膝盖的同时,还隐秘地一点、一点在勾画。
常年干糙活为生的他手掌并不细腻,相反,和他这个人一样很粗糙。如山地般凸起一块块旧茧的掌纹一碰上白生生的膝盖,划动,立刻把祝无恙娇嫩的皮肤磨红了,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如同一支红笔不小心在白布上留下的浓墨重彩的一笔。
怎么办?他好像对这种在她身上作画的感觉上瘾了,完全不愿意离开,只想逮着这条白嫩的大腿继续刻画他的痕迹。
柏林隐晦地垂下了眼。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生出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和破坏欲,可能是因为她真的太讨厌了吧,总是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呢。
阳光照耀至祝无恙的胸上,白得发光的皮肤吸引去了柏林的视线,让他手掌猛然卸了力,祝无恙得以脱困。
她刚沾沾自喜地打算来波获胜发言,却发现柏林在盯着她的胸看,看得入迷,全然没有落败的狗样,她也不由自主跟随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埋藏于白嫩肌肤下的几根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它们此刻正在因为她的呼吸有规律地收缩、搏动,似乎下一秒就要从这薄得像奶皮似的皮肤下破土而出。
那流淌的血液来自于哪里呢?乳头吗?
生理课满分的柏林抛弃了一切常识,如是想。
想到即去做,他摸上了她的上乳与浴巾的交汇之地,在乳头的正上方,指尖插进浴巾里面微微挑开了这层碍眼的布料,如愿摸到那颗早已挺立的小石子,揪出来把玩。
哦,不是把玩,是解放,他只是个担心她血液流通不畅而揪出她的乳头帮助回血的好心人罢了。
祝无恙的浴巾这次系得紧,他没能成功破开那个打得绞死的结,把剩下的乳肉也“解放”出来,但好在把一颗乳头揪了出来。
可怜兮兮的小奶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柏林心软,刮了一下它,它立马像不倒翁一样冲它点了点头,等他的指尖一离开,就立刻逃窜回原位,在风雪中孑然挺立。
好可爱。
柏林笑得心花怒放,就差没流哈喇子滴在她奶头上了。
当他还欲再去与这颗奶头逗弄时,祝无恙一把推开了他,扯过浴巾盖住他心心念念的奶头,嫌弃地吐槽他:“色不色啊你?干嘛脱我衣服?”
明明是抱怨的语气,却因为染上了情欲而像在娇嗔。
柏林的嘴不经脑子,直接接道:“我看你浴巾系得太紧了,怕你勒着它,帮你把它放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要你帮忙啊?”祝无恙没好气地呛回去,脑子里却在神游天外,回味奶头暴露在空气中被男人直勾勾盯着时的感觉。
体内居然因此升起了一股不为人知的渴望。
她发誓,她绝对没有暴露癖,但是……但是……
这种被“陌生”男人扒衣服看见隐私部位的感觉也太新奇了吧?
快感源离去,在乳头处徒留下一大片躁动的鸡皮疙瘩。祝无恙又一向不是个会忍耐自己情欲的人,当即挣脱他的怀抱,背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