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场面，凭谁见了都害怕，何况是小呢！”素岚噙笑附和。

“真的！”屋内众人齐唰唰，终于顺利让秦若蕖松了气。

“我、我也不想的，就是、就是有些害怕……”秦若蕖神四飘啊飘，就是不敢对上众人，对着手指小小声地解释。

天一一暗下去，趁着秦若蕖沐浴的时机，她终于忍不住将素岚拉到一旁小声问：“岚姨，你是不是去见素卿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小也快起来，小心透不过气。”素岚压着笑意，用力将她‘挖’了来。

秦老夫人比他也好不了多少，不平日孙女儿再怎么粘她，一到了关键时候，首先要寻找保护的对象依然是素岚。

第十三章

“真、真的么？”

他曾捧在手心上的女儿，曾经连被蚊叮了也会哭着找他的女儿，如今最信任之人再也不是他了……

“岚姨在呢，岚姨在呢！”急匆匆赶过来的素岚见状忙上前，将她揽了怀中。

可是，她却不能有半不悦，有半分不平，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秦氏满门自找的！

，快步越过秦老夫人向女儿走去，将那小的躯搂了怀里。

“那店里可是事了？还是说钱伯……”

揽芳院内，秦若蕖正将脸埋薄衾里，任由侍女们劝了又劝都不作理会。

“小这是怎么了？”青玉故作不解。

“岚姨怎的提前回来了？钱伯可好？店里可好？”名为‘害羞’的小鸟扑喇喇一飞走，她又缠着素岚叽叽咕咕起来。

素岚摇：“都没事。”

素岚笑：“都大姑娘了还像小孩般哭得稀里哗啦，这会回过神来，自是羞得不敢见人。”

“你说的可是真的？”清清冷冷的语调陡然在两人后响起，吓得两人一下便噤了声，回一望，见秦若蕖着中衣，披着犹

秦季勋怔怔地望着空空的怀抱，再看看在素岚怀中哭泣不止的女儿，良久，苦笑一声。

“噢……”拖长尾音的恍然之声，明显带着取笑。

***

“岚姨……”闷闷的抗议从薄衾里传来。

素岚脸一僵，倒也不瞒她，颔首：“是，我是去见素卿了，终究相识一场，有些事一直压在我心里，不得不去问个清楚明白。”

一场闹剧虽已落幕，但它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秦氏母、兄弟间那一层名唤“粉饰太平”的。

青玉并没有错过她脸上的变化，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双。

“岚姨，岚姨……”谁知秦若蕖却在他怀中极力挣扎，哭叫着要寻‘岚姨’。

素岚闻言，脸上有一闪即逝的忧：“都好，左右没什么事，心里不放心小，故而提前回来了。”

“阿蕖不怕，阿蕖不怕，有爹爹在呢！”他又是悔恨又是痛苦，压下心酸放柔声音安。

“不错不错，若是青玉在，也会怕的。”青玉有样学样。

迟疑须臾，她低低地：“我只是有些担心，一直追查的真相怕是我们接受不了的。今日从素卿中得知，当年吕洪曾无缘无故多了几笔银两，更是在醉酒之时风，说他那位财神爷着一把别扭的郦音，可他偏一听便知对方必是益安人氏。先不提吕洪此番判断是否准确，只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