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秦若蕖恍然，也不再追问，把玩着他怀在腰间的手。

“就准你掐人家脸，还不准人家掐你了？霸！”端王妃不乐意了，轻哼一声。

而且……他努力回想那一幕，心一，下一刻又皱起了眉。

“一回是陪祖母到寺里上香时遇到的，当时她穿了一与我颜款式相似的衣裙，所以我印象颇；第二回是杨知府家的小生辰，那会还有她的一个妹妹一起，她的那个妹妹好像叫、叫毓昕。”秦若蕖心不在焉地回答。

秦若蕖有些得意地又：“岚姨总是说我迷迷糊糊的也不长记，可那位陈姑娘我之前只见了两回，今日不也一便认她来了么？”

罢了，自认识她起，他便知她是怎样的人，冷漠狠厉也好，单纯率真也罢，于他来说，也不过是情比常人古怪些罢了。

他看中的姑娘，有些特别，仅此而已。

陆修琰轻笑，讨好地在她脸上亲了亲，一脸溺地：“好好好，王妃想怎样都行。”

“陆修琰，陆修琰……”脸颊突然生起的一丝痛楚让他回过了神，无奈地望望掩嘴偷笑的妻，伸手被掐得有些疼的脸，没好气地，“你这坏丫，简直无法无天了，连夫君都敢作。”

脸去。

行经一路，忽见前一名女官打扮的女抱着几本书迎面走来，那女同样发现了他们，连忙避让路旁躬行礼。

她地咬着，良久，地呼几下，这才转往相反方向离开。

陆修琰不解：“什么她？”

只是……他若有所思地望望怀中的小妻，想到昨夜那一场意外，眸渐。

陆修琰在记忆里搜刮一通，确认自己不曾听过这个名字，也不在意。

片刻，忽听边人问她：“你方才说曾见过那女史两回，是哪两回？”

只是……为她的夫君，他是无论如何不到让

同样是失了生母又不得生父疼的嫡女儿，为何秦若蕖便能堂堂正正地嫁端王府为正妃，而她只能抛开份投廷侍候贵人，几经艰难才有如今这立足之地。

“她怎会在里的？难她也是娘娘么？瞧着倒是不像，难是女？可她不是知府大人的千金么，怎的会当了女？”想了想她又有些不解，仰着脸问。

“就是方才那位抱着书的姑娘，我认得她，她好像是什么知府陈大人家的大小，芳名叫、叫……”她皱着眉努力想。

也许是他了。

杨知府家的小生辰……陆修琰也不自禁地想到了那日，正是那日他打消了初时对她的怀疑，而事实证明，他初时的怀疑是正确的。

直到夫妻两人愈行愈远，女才缓缓地抬，望着那并肩而行的双双俪影，神复杂难辩。

“毓筱，她叫陈毓筱！”

陆修琰摇摇，将她拉怀中，环着她的腰懒懒地：“她不是娘娘，也不是普通女，瞧着那服饰打扮，应是中女史。”

若他没有记错，纯真憨的小芋可是不会武的，昨夜虽是睡得沉，可凭他的反应及手，是绝不可能会被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推落床的。

坐上了回府的车驾，秦若蕖突然轻呼一声：“原来是她，我怎么就觉得有些面善呢！”

上苍何其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