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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诲的确是对不起我。
她紧紧地抱着我,怕极了我逃走。我牙齿打颤,听着她说——
她要娶其他人。
她说,她被皇帝赐了婚。
她说,她的成婚对象是皇帝的幼子,十一皇子燕初。
她说,她不敢不从。
她说,即使我要离开,她也可保我一世无忧。
我锤她胸口,咬牙切齿道:“徐——应——诲!”
徐应诲的大手包住我的拳头,哑着声音:“……对不起。”
我哭喊:“那我呢?那我怎么办?你不要说什么离开……我做不到!”
徐应诲想拂去我的泪水,但我只别头躲过她的手,“……你不要只说对不起……你明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我从七岁起就想做徐应诲的新郎。
母亲带我去喝喜酒,我好奇又艳羡地看着穿着红衣的女娘和儿郎,幻想我和徐应诲的以后。
我想,她一定要骑着高头大马来带我回家,我也会坐在晃晃悠悠的小轿子里,看着盖头下握住苹果的手,害羞地想着我们的洞房夜。
徐应诲看向我,只一直说:“对不起。”
我尖叫:“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我说:“求我,求我留下来吧,徐应诲。”
我说:“你求我,我就留下来,我什么都不要。”
我总是清醒地做出于我未来无丝毫益处的决定。
三年前,我在月夜骑在徐应诲腰上,强迫她要了我。
三年后,我抓着徐应诲的手,让她跟我说,她要我留下来。
我说:“亲亲我,徐应诲。”
徐应诲仍旧迟疑。
她说:“不……不行。我们已经做过很多错事了。”
我抬头,看她。语气十分冰冷:“你觉得我们做的是错事吗?”
我都未曾觉得是错事,但分明受苦的是我。
我说:“你别想那么多了,好不好?你只要把一切的错误都推到我身上——”我推到她,慢吞吞地扯开她腰间系带,两团柔软就这么扑出来,我很难不红了脸。
我垂眼,分开她双腿,腿间仍柔软的那物抵住她的湿软:“才女入青楼,被那妖艳的儿郎哄骗夺了清白,也并非没有的事情吧?徐应诲——”
我低头,吻住她因惊愕微张的唇。
“徐应诲,我真的很喜欢你。”
虽说是我主动,但我只片刻便没了力气。而这身子也与出经人事没有区别,只生涩疼痛,不一会儿我便只能环住徐应诲脖子呻吟。
我说她混蛋。
徐应诲往前压着我的双腿,又让我抱住,只俯下身子狠狠地用那湿软处含住,我被刺激地只抓紧床单,呜呜乱叫。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背后,笑:“抓这里。”
我一阵一阵地说话,徐应诲似乎很喜欢看我因情动而断断续续的声音。我说:“呸!要是,要、要是是那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