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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也不太记得那天是怎么回家的,真刀真枪地做了一次,她就晕了,醒来在家里的房间,桌上还挂着纸条,写:
在画室也要吃饭。
牧昭言。
她没想过“被父母发现怎么办”之类的持续性问题,牧昭言想骗谁都能骗过,一如他骗了二十几年的、“妹妹”。
昭也对人的目光很敏锐,尤其是冒犯的目光。感觉像带着粘液的软刺扎在身上,不疼、甩不掉,很恶心。
牧昭言显然有个漂亮的皮囊,美丽的外表是最好的伪装,何况他是“哥哥”。
以前的自己总会晃晃脑袋感叹一句“肯定是我想多了”,尤其是洗完澡之后的黏连感,被他的目光笼罩,她无处遁形,哥哥只会握着一杯水,假意正常地提醒她,别着凉。目光扫过她的脸颊、胸口,最后是腿。
再回头看,他从未停止释放想侵犯她的信号。
好变态。
行为人是哥哥,昭也又觉得有一点幸福。
……不然,他为什么不用目光侵犯别人?
她偶尔会被自己的想法无语到,很恋爱脑……不对、哥哥脑。
也庆幸,他是哥哥。
外人知道她对他也有让人恶心的想法,说不准会想如何拿捏一个有点笨的女孩,谋求可观的财富。
哥哥不会这么想,哥哥会内疚自己还不够懂她。
“哥哥……”
她睡醒就要找他。
牧昭言在三楼的露台接工作电话,比了一个口型让她安静,熟练地搂着妹妹的腰,勾到自己身前。
唔……父母不在。
他行为比她猖狂得多,黏黏糊糊地亲了她很多口,声音压得低沉,假意正经,糊弄着电话那头,“嗯……按你刚才说的执行。辛苦。”
公私不分了……昏君。
“醒得好早,宝宝。”牧昭言的声音还有些喘,早晨的男人不太好惹,易被调动。
他不想太早闹她,睡不好妹妹会头疼。可唯独在她面前,自制力形同虚设。
……难办。
“嗯——”她对一切充满好奇心,“我想试试……”
“什么?”
“精液混着牛奶的味道。”
小黄文会写,偷偷变态的哥哥每天都会挤榨晨精,不动声色地掺入妹妹每天入口的牛奶里。
他沉默了半秒,喉结微滚,“你没有哪次挨操是白挨,牧昭也。”
先是被她柔软的身体贴着、在被她放荡的话语挑逗。牧昭言的欲望,被唤得抬头。
隔着薄薄的家居服,性器抵着她的腰。
昭也随着他动的频率,轻轻扭腰。
手指点了点慢慢变大的肿包,她突发奇想,让他低下身体,用自己同样隔着布料的小穴,磨蹭哥哥的屌。
牧昭言眼看着她舔着上唇和他发骚,“我怎么了嘛?”
喉结发颤,“小狐狸精。”
“想吃精液可以。”他抱着她下楼,“自己用小逼把它夹出来。”
“饿。”她环着他的脖子,按着哥哥的胸口,感受着他乳头在掌心变硬,“要先吃别的……才有力气把哥哥夹射。”
牧昭言会意,“馋猫。”
“哥哥惯的。”昭也点头。
今日的早餐品类不是很多,普通的面包牛奶……以及温在一旁的小米粥。
昭也坐在哥哥腿上,内裤被他扯到一旁。
牧昭言揉了揉妹妹的腰,又摸摸小腹,亲着她的脖子,气息纠缠,一只手探入穴缝,小汩汁液外溢。
她踢了他一下,在面包片上抹果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