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信一已经扶在椅背上趴好了，龙卷风亲手给他穿上的内和仔退到了膝窝，光白皙的大，圆翘的，中间褶皱中的小，以及下方若隐若现、光淋漓的小。

“看来手指不够，换个东西好不好？”龙卷风看了自己淋淋的手指，笑着说。

龙卷风将椅往自己的方向一转，让信一面对着自己，俯两手撑在座椅扶手上，用可以受到彼此呼的距离盯住信一。突然近的压迫力，让信一呼一滞，听见龙卷风用低沉、带着一丝调情意味的声线说，“你这样，真让人想把你在下狠狠欺负，怎么办呢？”

信一塌下腰，撅起，龙卷风的手指就径直闯了的。

“唔……”镜里信一的脸已覆上红，刚好的发轻轻晃动，他努力让自己放松，被手指戳到时浑，腰塌得更低了。

信一听了，呼都快起来，望向镜里的龙卷风，着气说，“好的。”

龙卷风轻叹一气，用近乎于溺的语气，“不过后生仔有难，哥哥我也可以考虑帮个忙。”

“都透了，我内上是不是都是你的？”龙卷风语气淡淡地问，就像之前跟他闲聊时一样。

信一的表情瞬间凝固，嘴角一耷拉下来。这一刻他内心突然产生动摇，是不是自己选错了，为什么不选更轻松的那一个呢？

只是这双睛里，还少了些定和自信。龙卷风想。一件未完成的作品。他期待还能从信一上看到什么样的惊喜。

龙卷风又伸手，用指尖挠了挠他的下。信一眯起，角上翘，温顺乖巧。

“乖仔，除，上椅跪好。”龙卷风从容地下了指令，然后转去店门挂上暂停营业的招牌，又去洗手台把双手洗净。

龙卷风的手关节分明，指侧腹上长着粝的茧，是舞刀多年磨来的老茧，跟柔的，一下就带来烈的刺激，让信一忍不住收缩肌。

“我，我不知是……”信一

信一有不好意思看镜，龙卷风从后面钳着他的下抬起来，“不准低。”又将手上信一的腰窝往下压，“腰低一些。”

“龙哥……”信一张开嘴，神里雾迷蒙，喃喃喊着。

信一目光又亮起来，他都不知自己的表现有多饥渴，只是被龙卷风撩拨得转向，如今满脑都是那句“想把你在下狠狠欺负”，累积的望迫切想找到。

龙卷风脸有些沉，“怎么了，你不是同意了吗？”

在九龙城寨这个黑暗终日覆盖之地，信一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光亮。

。　信一呆呆地凝视着镜里的自己，竟觉得陌生。有多长时间没有看过自己的样了？自从妈妈死后，他便觉得人生黯淡无光，被卖掉遭人更是跌谷底。过去的自我碎得四分五裂，在废墟之上一生长新的人格。

“可是你自己选择仔，不情人，我不睡手下。”龙卷风一边逗他，一边严肃地说。

“啊！”信一声叫，被瞬间绷，弓了起来。卷发前端只去了一小节，便了来。

他用着的手指碰了碰，还有一余温。在信一完全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的时候，就握着，往那红的里去。

“我……我会洗净再还给你。”信一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带着些许的颤音。

龙卷风微微一笑，“怎么，你想要？”

信一坦率地，里的渴望似乎伸了钩，虔诚得像一只等待被领走的小浪狗。

很快理发店里就回起咕叽咕叽的声，信一听得全，耳朵红得像煮熟的虾仁。龙卷风每一下都在让他发抖的上，在信一内酥麻酸的觉积聚到时，突然把手指了去。

信一又那羞怯中带着隐隐期盼，染上情的神。他本不会掩饰望，尝过纵情的快后，他难以抗拒生理需求的指引，当然前提是不抗拒那个人，渴望与对方亲近。信一见到龙卷风的第一，就已经被折服，甚至愿意献祭自己，龙卷风总能轻而易举挑起望，却又一直若即若离，他觉得心脏被着，随着龙卷风的每句话、每个动作而起起伏伏。

信一茫然无措，空虚让他不禁晃了晃，像小狗在摇尾。

龙卷风来到他后，看了一会儿，动手将椅背的方向转到镜那面，这样就能从镜里一览无余地观察信一的脸。

龙卷风的手指在里扣，“夹这么，我怎么到里面给你止啊？”

龙卷风却没有预想的动作，而是用另一只手拿起了刚才用过的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