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洗完澡，见龙卷风坐在沙发上，拿着几页纸看得很认真，走过去在龙卷风脚边坐下，将下巴搁在他穿着丝质睡裤的大腿上，抬眼安静地仰望着。龙卷风专注的样子太有魅力，信一心痒难耐，又不忍打扰。

龙卷风放下纸，抚摸信一湿漉漉的卷毛，此刻信一浑身散发水汽和清香，光洁的皮肤泛着潮意，一双透亮的眼里也水光淋漓。龙卷风忍不住挠了挠他的下巴，信一便半眯眼睛，嘴角上翘，像只被主人摸得很舒服的狗狗。

无论在外面是多潇洒凌厉的头马，单独跟龙卷风待在一起时，信一总是这样乖巧又粘人，让龙卷风内心的掌控欲高涨，偶尔也滋生出些异样的欲望。

“信一，你还记得我问过你，想不想做我的小狗？”龙卷风挠着他的下巴问。

信一愣了下，眨眨亮晶晶的眼，笑脸带上几分羞涩，“我就是您的小狗呀。”

龙卷风稍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望进清澈的眼底，“不是说着玩的，想来认真的吗，学学怎么做我的狗？”

信一有些茫然，龙卷风放开他，拿起了放在旁边的纸张，“今天谈生意，去了旺角一家新开的夜总会，里面有一种特别的项目，嗯，还挺有意思的……”

龙卷风回想起那个画面，一个西装革履手持皮鞭、戴着面具的男人，牵了个脖子上系着项圈，浑身赤裸，爬行着出来的女仔，在他们面前进行了一些表演。

他离开时，问经理要了资料，经理两眼放光，说非常欢迎来店里体验，您这样优质的主，一定能挑到心仪的狗，包您满意。龙卷风不动声色地收起几页纸，茶色墨镜下的眼睛里浮现一丝兴奋。

小狗嘛，家里就有，他也只会养这一只。

“开始之前，要签一份协议，你看看，”龙卷风将一页印有密密麻麻字样的纸抽出来，递给信一，“为了让你知道可能会出现哪些行为，排除掉你不接受的，还有，保证你的安全。”

信一云里雾里地接过来，趴在龙卷风腿上看，看着看着，脸颊越来越红，上面那些词汇他看不太懂，列出的五花八门的惩罚道具和性交方式，光是看一眼，半知半解，就足够让他脸红心跳。

“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龙卷风观察他的表情，“有不愿意的，挑出来划掉。”

龙卷风沉稳的语气，让信一受到巨大冲击的心绪慢慢平缓下来，目光在那些黑字上扫了几遍，吸了口气，“冇，都可以，龙哥，你对我做任何事我都愿意的。”

他脸上还一片羞红，眼神却温顺而坚定。

龙卷风挑了下眉，“真嘅？”他指尖划向一处，“看仔细点，这个，穿刺，知不知什么意思？你这么怕痛，真受得了？”

信一脸红得像要滴出血，那些字眼在脑海里滑过时都忍不住打颤，要是换了别人，敢对他做这些，他立马掏出蝴蝶刀把人废了。但对方是龙卷风的话……

“嗯，”信一点点头，“只要是你，就可以。”

这样的反应甚至有点出乎龙卷风意料，他想信一平时贪靓，怕痛，被自己养得太娇气，应该会有不少接受不了的。但他也知道，这是信一对他无条件的、完全的信任。

“想一个安全词。”龙卷风说，一边抚摸信一蓬松的卷发。

“安全词……是咩呀？”信一抬眼迷茫地问。

“当你觉得受不了，到极限的时候，说出来，我会立刻停下。”龙卷风认真解释，“一旦开始，你必须完全服从，安全词是你的底牌，保护你不会被伤害。”

信一想了一会儿，下定决心道，“不需要。”

龙卷风皱了下眉，正想告诉他这是规则，必须要有的，就听见信一用坚定到虔诚的语气说，“你就是我的安全词，龙哥，只要你在，我不需要别的保护。”

龙卷风突然说不出话，连抚摸的动作都顿住，沉默了一阵，笑意渐渐从龙卷风脸上蔓延开，他凑过去在信一眉心亲了一下，“乖仔。”吻和嗓音同样的温柔。

这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疼爱都来不及，怎么忍心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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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卷风站起来，低头俯视着坐在自己脚边的信一，手放在他头顶，“我们开始吧。”

信一仰着头说“好嘅”，努力抬起头的姿势，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更圆，灯光落在眼眸里，闪闪发亮。

“首先明确一下称呼，他们有的会叫‘主人’或者‘先生’，你想怎么叫我？”

信一想了想，羞涩地抿了下唇，喊了一声，“Daddy。”

龙卷风轻笑，“好，信仔是daddy养大的乖狗。”

信一晃晃脑袋，去蹭着龙卷风宽大的手掌，害羞中带着欢喜。

“好了小狗，把衣服都脱掉，当狗的时候不需要穿衣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