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长。从下到上,从湿漉漉的女穴到阴茎,到很厚但是凌乱不堪的里衣,再到尖削的下巴和红得不正常的嘴唇。哦,这个男人竟然有唇珠,看起来可真他妈好亲。
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吻让阿尔瓦一怔。相较于口交时的粗鲁,这个吻既温和又舒适,潮湿的齿舌交融混杂着温热的鼻息。冬蝉趁机抚摸典狱长后颈处的肌肤,唇舌相缠时滑腻的触感让人难忘,暧昧的气氛升到极致,仿佛彼此间有千般万般说不清的风月情爱,痴魂难断。
太过分了。从来没有玩物会对典狱长这样做,除非他不想成为玩物。这给阿尔瓦错觉,仿佛卢卡在享用他的灵魂而并非肉体,这是耳鬓厮磨的情事而不是欲望的宣泄。
卢卡自然是有私心的,他不想成为典狱长的人形按摩棒,除了床活,总得有拿的出手的东西才能得到不一样的地位。阿尔瓦对于他是特殊的,这真是不公平,阿尔瓦应该必须要给他一些补偿的。
比如身体,比如感情,随便什么都好,只要是阿尔瓦他来者不拒。看到对方似有迷惑的表情,冬蝉搂住了他的腰,或者说扑到了典狱长的怀里。亲昵的肢体接触可以促进多巴胺的分泌,卢卡开心地像只讨食成功的小狗,让人几乎忘了他阴险的小心思。
阿尔瓦对突如其来的拥抱有些不知所措,正犹豫要不要抱住怀里的人,忽然发觉腿间有东西在顶着他。刚刚的温情瞬间蒸发,他在心里嘲笑,果然一切不过是贤者时间的一时兴起罢了,人都是一个模样,剥去最外面的皮是假的,心中的贪婪欲望才是真实,无人例外。
“阿尔瓦,我还要。”冬蝉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性感,像一个撒娇的孩子。典狱长抚摸着他的头表示允许,他的嗓子痛得难以回答。年轻人的身体诉求总是那么强烈,他只能接受,即使两次高潮已经消耗了太多体力。
得了应允的冬蝉立刻将典狱长推倒,仿佛晚一秒就是对上司的怠慢。典狱长又白又长的腿被打开成M型,所有春光都暴露在眼前。身下的雌穴如蚌肉般开合,晶莹的水光涂满了这淫荡无比的逼穴,似春药勾起卢卡的性欲,他深吸一口气直接插入,心安理得地接受对方的一阵颤抖。
阿尔瓦的呻吟声不受控制,是他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娇嗔,像发情的母猫叫春。他没搞清楚自己为何处于如此被动的局面,更不理解快感为何会无视耻辱,源源不断的将他拖入情潮,将自尊心全部摧毁。粗大的肉刃一寸一寸开拓着淫穴,不止于耳的水声让人面红心跳,阿尔瓦的身体随着卢卡的每一次撞击不断地起伏,可怕的性器愈来愈深,顶撞得剧烈让他不能保持神智。
两人的身体出奇的契合,如此野蛮的交合甚至没有给阿尔瓦带来丝毫的痛感,除了下身难受的饱胀和麻木,小穴贪婪得讨好着能带来无数快感的肉棒,媚肉吮吸得谄媚,一副没了男人几把就活不了的样子。典狱长的视线缓慢聚焦到交合处,粗壮的肉根被吞进去大半,每次拔出都有半透明的爱液飞溅,他对自己的身体完全脱离了控制,隐约感觉自刚才起就一直高潮,礼义廉耻飞到九霄云外,除了爽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冬蝉也忍得难受。这逼穴紧得难以置信,被男人用过那么多次还紧致得和处女似的,典狱长的娇喘从插入开始就没停过,爽得表情都管理不住,一副高潮的婊子样让卢卡的几把更胀了。他就这么体验了一回双性人敏感得离谱的身体,淫水多得怎么操都流不干净。如此极品任人玩弄,他恨不得马上缴枪,可那下场就是被典狱长嫌弃再不使用,实在得不偿失,就只好硬着头皮肏这荡妇。
“阿尔瓦,看看你这模样,我睡过的妓女都没你这么好色的。你不会是出卖肉体才坐到这个位置上的吧?万人骑的骚货。”
阿尔瓦无力回应,他甚至都没能听清。耳边的嗡鸣盖过了一切声音,五感尽失的状态下只能体会到下半身的快活,彻底成了一只只知道交配的雌兽。
“哈…喜欢吗?你这样的身体,我想要温柔起来都做不到呢…多么粗暴都能感觉到爽…你也只能沦为欲望的奴隶了呢,阿尔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