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正在自己的房间享用晚餐。身为典狱长,他不必去嘈杂的餐厅和囚犯抢食劣质汉堡肉,而是拥有惬意品尝牛排和红酒的时光。奢侈的红酒倒入高脚杯,还未等他品尝,房间的门便被打开。不速之客拥有这间卧房的钥匙,其身份自不必多说。
冬蝉甚至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走了进来,俨然无视这里是典狱长的私人领地。刚结束一天的工作,他的头发上还沾着冰碴和雪花。他看了一眼沙发上悠闲自在的典狱长,目光立刻被面前盘子里的牛排吸引。
他可是还没吃晚饭。和待遇优渥的阿尔瓦不一样,他的一日三餐都得去餐厅解决,那群饿死鬼才不管他是不是狱警,来得晚就别想吃饱饭。况且给犯人的食物怎么想都不会美味,不仅饭量克扣,味道难以下咽,食材也都是些烂白菜老鼠肉,牛肉这种东西只能出现在梦里。
阿尔瓦轻而易举地把卢卡看穿,也不打算让他饿着,于是把盘子向旁边推了推,对方立刻会意,坐在典狱长身边帮他把晚餐解决。趁着他大快朵颐的功夫,阿尔瓦取来又一个高脚杯,给他倒满了红酒。
吃饱喝足的卢卡可没忘了他来这儿的目的,喝了点酒有点上头,抱着身边的美人一顿乱亲。他注意到阿尔瓦穿的是轻薄的丝绸睡衣,领口很大,可以容易地看到被吸得红肿乳头。典狱长的房间是整个冰原监狱最温暖的地方,壁炉里的火焰好像永远也不会熄灭。近几周冬蝉总是光顾,便越发觉得自己简陋的屋子冷得难以忍耐,索性直接睡在典狱长的床上。阿尔瓦默许了他的行为,任由他拿走了房间的备用钥匙。
典狱长纵容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服务”让他满意。从那个混沌的下午到现在,几周多的时间里他们又做了很多次,在办公室不务正业,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做爱,甚至是在冰天雪地里野合。事实证明典狱长瘾真的大,玩得也花,冬蝉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两人在乱搞这方面一拍即合。
被冬蝉亲得有些烦,典狱长把身上章鱼一样黏着他的人推开。他说,我有惊喜给你。冬蝉来了精神,亮晶晶的小狗眼期待地盯着他。
阿尔瓦被看得不自觉脸红,把头凑到冬蝉眼前,吐出舌头,露出位于舌心处浑圆发亮的银制舌钉。
这一幕看得卢卡气血全往下身冲。他最喜欢的就是典狱长的嘴和细长脖颈上色情的喉结,尤其是嘴,那是他能立刻和性爱联系到一起的部位,甚至比子宫更神圣更淫靡。阿尔瓦摸清了他的喜好,这下可好,卢卡恨不得把这张小嘴亲烂再把典狱长屁股肏烂,才能平息这邪堕的欲火。
阿尔瓦一推就倒,甚至懒得和他演戏。单薄的衣物穿了和没穿一样,轻轻一解便被脱得干净,满身的爱痕是纵欲过度的象征。这屋子实在太热,冬蝉也匆匆忙忙地脱了衣服,急不可耐地和情人吻在一起。
卢卡的手向那人身下探去,已经湿得不必做任何前戏。他掰开典狱长洁白如羊脂的腿肉,嫩红的熟逼一览无余。这段时间里这口淫穴少能休息,多数时不是咬着男人的肉棒死不松口,就是肿得通红还含着精液,却是越喂越馋,被折磨得楚楚可怜也不改淫性。
他不打算直接满足典狱长,几个巴掌扇向对方娇嫩的下体。阿尔瓦失声叫了出来,一开始是痛苦的尖叫,只是不一会儿就变了味,成了软靡的叫床声。面对冬蝉毫不留情的掌掴,他竟然扭着腰享受了起来,最后爱液噗地一声喷出,濡湿了卢卡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