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她的吞进去。太凶了!
粗粝的手掌大力抓住乳房揉搓,左右来回,上下摇晃,胸前的小石榴被两根手指掐住,压向指腹,沿着指纹的方向被碾压,蹂躏。
有些吃痛,但又很爽,陆溪月再次弓起了腰身,脚趾蜷起。
她的嘴巴被哥哥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坏哥哥!不就是说了你一句吗?怎么这么记仇呢?
她被吻地昏昏沉沉,娇喘连连,陆半明分开时,只看到身下的少女,迷离的媚眼,因出汗而黏在脸庞的黑发,还有红肿微喘的薄唇,少女的体香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他一手把玩一只乳房,一口含住另一只早就挺立的乳尖,陆溪月眉头一皱,身下又一股热流倾泻,小腹也随之隐隐作痛。
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去扯她身上的裤子,直到将裤子褪到小腿心,手掌压上某一个禁忌三角地。
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那儿湿透了。他的指尖抵到内裤中心,上下滑动了两下。陆溪月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缩。
陆半明明显察觉到自己的手指沾上了一些什么,黏黏的,滑滑的,但是…….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
暧昧的空气里好像也多了一股……铁锈味?
他赶紧支起身子,去看妹妹的私密处。
淡蓝色的纯棉内裤中心,晕着一滩刺眼的红色。
他一愣,望向平躺在床上轻喘的妹妹,喃喃问,“月月?你上个月那个几号来的?”
陆溪月起初没明白,等明白过来,急忙坐起来,看着一滩把床单都弄脏的血迹,窘地无地自容,“我……我忘了。”
“……”陆半明闭上眼睛,深吸,呼,再深吸,总算平复了方才几乎要灭顶的情欲。
“我马上回自己房间换内裤!”陆溪月红着脸,尴尬地要起来。
陆半明将她摁住,淡淡地说,“你别动,我去帮你拿,卫生棉在浴室橱柜里吗?”
哥哥帮她换内裤吗?还有帮她换卫生棉?好羞涩,可是又好开心!
陆半明很快就回来了,亲自帮妹妹的内裤贴上了小天使,然后带她去浴室清洗,替她换掉脏内裤。脏内裤卷着脏床单一并被丢进了垃圾桶。
陆溪月穿戴好了衣服,绞着手指看哥哥弯腰铺新床单,莫名觉得超不好意思。
都怪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要不然的话,现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吧?现在这样,哥哥会不会憋坏?憋坏了以后还能用吗?
真是糟心的大姨妈,早不来往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唉!
“在想什么?你不会还在遗憾刚才没做成吧?你哥我还没有禽兽到要和你浴血奋战。”
陆半明不知何时已经铺好了床单,双手交叉在胸口,眄视她。
陆溪月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立马跳起来,“我才没有想呢!我……我就是想,哥哥你连卫生棉都会贴,刚才怎么连我的胸衣扣子都解不开!”
陆半明眉头一动,刚才他确实丢脸了,也只能说,情欲令人失去了自控能力,那会儿他手抖的不行,满脑子都只想插妹妹,乱了方寸。果然,也正如他自己所言,理论和实践是有出路的,处男在这方面,看再多小黄书和动作电影,真要荷枪实弹的时候,还是会紧张。
他哪里都硬,就属嘴巴最硬,“呵,你那什么胸罩,扣子设计那么复杂,又是绑带又是好几层扣子,我又没解过这样的,这能怪我?”
陆溪月一听急了,几句话只听到“我又没解过这样的”,以为他和别人也这样过,眼睛都红了,“那你解过什么样的?反正我的就是这样的!你觉得别人的好解,就去解别人的去!”
说完,眼泪珠子都在眼眶里打转,泫然欲涕的模样惹人生怜。
陆半明心下暗怨自己说错话了,真不该死鸭子嘴硬,走过去就把人搂紧怀中,连忙安抚,“没有没有,我瞎说的。”又凑到她耳边小声地咬着耳朵说,“月月,我只有和你这样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