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主任撑着桌，侧过脸：“怎么了钟老，您发现什么了？”

其它批卷的老师们纷纷站起来

“您的意思是十班的学生？”葛主任也去看那字迹，“难是林镜。”

输成绩的手微微颤抖，钟老回过，声音有儿不稳：“葛老师，你快来……”

考卷上的字迹遒劲

“什么，满分？是季绾绾吗。”

……居然又有一个满分。

“白卷还算好的，”钟老刚批完一张，上面一个答案都没写，倒是画了好几幅漫画，“这孩不去考院真是可惜了。”

“是，”钟老说，“从解题方法来看，这两个孩的平不分上下。”

钟老看着屏幕：“不知啊，可能是黑——”看到了什么，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瞳孔收缩，表情十分惊讶，还有些不可思议。

葛主任打了个哈欠，看了显示：“这一看就是最后几个考场的吧……这群小崽，居然连公式都写不来。”

“哟，这是怎么了？”葛主任放下茶杯，以为钟老又遇到什么奇葩的卷，“是不是又有学生在试卷上涂鸦了？这群兔崽，我回非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们。”

葛主任一惊：“和季绾绾一样？！”

葛主任：“……”

钟老上了年纪，力不行，不了太多事情，学校为他着想，只安排了二十班这一个教学班。

他辨认了一会儿：“不对，林镜给我写过检讨，他的字没有这么好看。”

葛主任无奈的摇摇，都快被气笑了：“别说了，这次咱们估计要输给江城一中了。”

“哦，原来是满分啊，”葛主任松了气，顿了顿，睁大了，“什么，满分？！”

葛主任：“什么不一定？”

钟老笑着开最后一张试卷：“谁说不是呢，谁叫他们寒假不好好学——”他抬起，看着屏幕上的答案，愣了下，“……倒也不一定。”

钟老没说话，他盯着屏幕，确认了好几遍。

剩下了几十份卷。

“我批了一天卷，别说满分了，拿一半分数的都没有。”

“等下，”钟老扶正老镜，凑近了，仔细端详着，似乎要把屏幕看朵来，“我怎么觉得这字有儿熟呢？”

“我看过标准答案，很繁琐，他这个是简版的，”他顿了顿，说，“和季绾绾的答题思路是一样的。”

“是哪个班上的，我怎么没印象？”

“咱们年级有生特别好的孩吗？”

“我们年级有这样的学生？”葛主任纳闷了，“我怎么从来没印象。”

钟老扶了扶老镜，连忙说：“不是不是，是又有一个满分。”

他看过年级排名和分数，季绾绾比年级第二了二十来分，之间的差距绝对不能用“不分上下”来形容。

“不是季绾绾，她的试卷我刚刚批到了，”钟老说，“这是另一个孩的。”

还有谁能和季绾绾的平不分上下？？？

葛主任了这么多年教导主任，嗓门大的很，嚎了这么一声，整个办公室都听到了。

……

钟老往后坐了儿，给他让一个位置：“你看，这个题目答的，虽然了好几个步骤，但是所有得分都踩到了，逻辑链是很完整的。”

葛主任连忙凑过来：“真的假的？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