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你和爸爸为了我，放弃了很多宝贵的工作，我知你们喜科研，是真心这份工作，”季绾绾说，“我现在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你和爸爸也应该回自己，去自己喜的东西。”

季绾绾：“……差不多吧。”

教室里的人已经陆续走光了，值日生关好了门窗，只有周恪还守在边。

照成绩分座位的，沈清便和季林成为了同桌。

“我努力考，你们努力科研，我们一家三都有奋斗的目标，”季绾绾笑着说，“妈妈，这不是好的吗。”

季绾绾：“……”

“去吧，路上小心。”沈清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不过还是有不一样的。

从此以后，同桌俩就陷了理科第一的争夺之中。

季绾绾举着手机，看着已经黑了的屏幕半晌，没缓过神儿来。

到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两人居然慢慢竞争了情，越看对方越喜，就顺理成章地在了一起。

“新项目的质偏公益，不用什么保密措施，”沈清说，“以后每天下了晚自习，记得给我和你爸打视频电话啊，一年多没见了，怪想你的。”

“上次你打游戏的时候瞄了，就记住了，”沈清笑着说，“谁叫你妈记好呢。”

季绾绾叹于她妈的料事如神：“……是。”

“早恋怎么了，早恋又不影响成绩，”沈清无所谓，“说起成绩……我问老师要了你们这学期的成绩单，发挥的不错嘛，成绩很稳定。”

季绾绾“哦”了声，又想到什么：“可是我们学校不让带手机诶。”

沈清：“你俩不会也像我和你爸一样，争第一争了情？”

季绾绾呼一气，真心实意：“谢谢妈妈。”

“学校不当你带，你就不带了？”沈清哼了声，没中季绾绾的，“我要是现在去查你的游戏账号，说不定还能逮到你大晚上打游戏。”

季绾绾以前没听过这段故事，目瞪呆：“妈，你和我爸居然是早恋？！！”

“好的，有竞争才有步，虽然你俩只有几分的步空间，但看得来平时有在用功读书，”沈清十分开明，“谈恋就谈恋吧，不要太过火就好，妈妈支持你们。”

“

“这不是退步，是棋逢对手，”沈清说，“上次考第一的那个小，叫周恪的，应该就是你的同桌吧？”

……

季绾绾睁大：“妈，你连我游戏账号都知？？”

她和周恪争的是倒数第一。

季绾绾知她和季林想要什么，也鼓励他们去追求。

和季绾绾聊了大半个小时，最后沈清决定，和季林留在国。

季绾绾垂下：“退不了，不是每次都考第一。”

周恪俯下，手撑着膝盖，低声问：“是阿姨的电话？”

就好像了一场梦。

沈清实在没有想到，季绾绾会这么懂事。

季绾绾看了时间：“妈，我们放学了，你等我回家再和你联系。”

一开始，沈清还看季林不顺，觉得这小白脸哪哪都不行，态度嚣张也就算了，一天到晚就知和她争奖学金。

沈清又和季绾绾聊起工作上的事，对于他们留在国这件事，季绾绾是支持的：“我已经成年了，可以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