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下你有没有把我名字改掉。”他已经开机，输密码。

真正的靴终于在上午十落下，总代表召集所有人在大会议室开大会。

从卫生间来，余白继续收拾，却有些心不在焉。

余白失笑，方才看他一副正经模样，仿佛万分尊重她的隐私，果然就是装的。不知为什么，这小却使得叫她有几分兴，索侧坐到他上，环住他脖，：“你放心，这个月不会改。”

到了事务所，才发现已经是谣言漫天。余白猜想，大约是因为要走的人很多，难免有消息漏来。她着意四转了转，所幸都是听途说，没有一个准的。有的说，他们这个代表可能要大规模裁员；有的说只是理架构改革；最夸张的版本从行政来，说是纽约那边的大老板来了，因为上周末安排了接机和住宿，而大老板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关掉A市代表，今天就正式宣布消息。

余白自然会意，今朝到她妖。她倒也不介意，凑上去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行什么，怎么行。而结果就是她又在此地留了一夜，盘桓到周日才回A市去。

“还有不到一个礼拜，”她望天算了算，“咱们且行且珍惜吧。”

了卫生间，在后掩上门。

余白听着，只觉心，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半天才说去一声谢来。吴东元只是笑答不用，两人没有再多谈，便挂断了电话。

唐宁并不看她，似是随一问：“刚才是吴东元？”

放下手机，余白又在卫生间里站了一会儿，等待心情平复。她心里很清楚，下周一，吴东元带着一队人提集辞职之后，将要受到这般待遇的肯定不光是他一个人，那些要跟他一起离开的同事也会被要求立刻停止工作，不能接任何BK的资料。这么多人突然离开，周一的BK怕会是一片从没见过的像，对留下的人来说更是一场考验。她早已经明确拒绝了吴东元的邀约，但他还是来电知会她一声，实在是对她不薄。

转又到了周一，余白早早起，开车去上班。路上堵车，走走停停，她却不像平时那般心急，反倒有希望走事务所的那一刻晚一来临。虽然此时的她对吴东元早就没有非分之想，但他的离开，对她来说还是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终结。而他给她打来的那通电话，也让她提前知悬在半空许久的靴终于到了落下的那一天，那觉宛如杀又不给个痛快。

余白知，那个时间地本是属于合伙人例会的，她猜大约是吴东元提前跟何其通了气，没有像之前打算的在例会上搞突然袭击。其实，这样更好。他们这些人少有改行的可能，就算辞

余白，从床上拿了电脑，合上放手提包。

“你什么？”余白看着他问。

“那什么时候改？”他亦抱着她，看着她笑。

“行什么？”他装一脸纯洁，却又看到她底。

“下周一合伙人例会上我就会提来。”吴东元，“因为是去有竞争关系的律所，肯定有flict，我应该会被要求立刻停止工作，上手机和笔记本电脑。所以，先跟你打声招呼，你好有个心理准备。另外，有什么需要的资料，你列表给我，我提前备份到事务所的网盘上……”

唐宁不语，伸手又从她包里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