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机场,包车司机早就没影了,两人叫了辆
租车到火车站。去售票窗
一问,倒是巧了,因为航班取消,特别开了一趟临客。余白买到两张
座票,离发车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足够他们在火车站外面吃一顿东北铁炖锅,再买两串糖葫芦。
最后找到那块碑,上面篆着四个大字,中国北极。两人趁着周围没人,快速行动。
“没有,”地勤摇,“动车,
铁,特快,都没有,只有K字
。”
这人却又欺过来,压她在座椅靠背上。
等到拍完照上车,唐宁一连打了好几个嚏。余白这才不闹了,赶
给他打足空调,给他保温杯,让他喝
。
“对啊,K字,从这里到哈尔滨,十四个小时。”地勤觉得这人好像没什么常识。
“坐火车啊。”地勤回答。
“三个标准,”唐宁开始上课,“没有
“那你快来啊。”唐宁已经拉开外扔在雪地上。
“你先脱,我架手机。”余白关照唐宁,把手机靠在车窗上,装模作样调整角度,借着玻璃上的镜像观察后的
度。
这一圈玩得有些过了,等他们回到林场,时间都有来不及,即刻捎上司机,先去镇上退房拿行李,然后再
发去机场,一路赶得不行。
些地方没信号,所幸前路只有一条,他们只需要往前开下去,再开下去,想迷路都难。
余白还想再问,被唐宁拉走了。
“我还会烧大灶呢。”余白得意,嘴上轻描淡写,只在心里暗暗,好吧,有
夸张了,就是在
家见过而已。
“火车不是好多都是绿的嘛,还有什么真的假的啊?”余白不以为然。
可到了机场,才发觉想太多了。一夜的大雪之后,跑全
关闭,正在除冰作业。当天的航班都已经取消了,复航时间尚不确定。
“那怎么办?还有什么办法去哈尔滨?”余白有些急了,靠着柜台问地勤。
“冒了你还
亲。”余白抵挡。
余白等着,直等到他脱完上衣,即刻回下几张连拍,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跑。
地勤又答:“大概十四个小时。”
“这你就不懂了,不是所有绿涂装的火车都是真正意义上的绿
。”唐宁解释。
“着凉冒不传染的。”他自然多的是理由,明知故犯,
地吻着她。
目的地是个小村庄,来的游客多了,已经有些路化。但好在淡季人少,两人还是兴致
,把里面能玩儿的都玩了一遍,就连看到村民劈柴,都要上去试两下。无奈唐宁怎么都学不像,
到余白上手,却是有模有样,一斧
两块,弹无虚发。
他冷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却还要坏,一双冰手伸
她衣服里。她怕
挣扎,一样还要笑他:“你不是说你有真气吗哈哈哈?”
等到站走上月台,唐宁看到那列火车就笑了,
:“余白,恭喜你,坐上真正的绿
了。”
余白又问:“火车过去要多久?”
唐宁这才知上当,大叫着追上来。余白也大叫,才跑
没多远就被他捉住,扑倒在雪地上。
“我们是要到哈尔滨。”余白还当是人家听错了。
“你怎么还会劈柴啊?!”唐宁看得也是惊了。
“没有其他的车次吗?”余白不甘心。
“那你说什么是真正的绿?”余白倒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