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等她说来，唐宁已经了。

“而且，”不等唐宁说什么，余白又补充，“Ashley跟我说，奇途正在一个刑事方面的常年法律顾问，她觉得我们可以试一试。”

本来正常一件事，此时却让余白觉得有些怪异，好像是她在尽力说服他接下这个案。“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不积极呢？”她倒是有些不懂了。

这个案或许就是一个表现的机会，这是她未曾说来的言下之意。

获救之后，达德利和斯芬斯因蓄意杀害男孩理查德帕克，受到谋杀指控。法官原判为死刑，但后来又被女王

“知为什么吗？”唐宁看着她问。

“但是这个案真的很……”她还在想一个形容词。

余白把人家跟她说的又重复了一遍：“尹盛和丁浩都是奇途论坛外版块的版主，这几年一直跟他们有合作。这次了事，丁浩的家里人找到奇途，说是希望能帮忙调解一下。但这件事警方已经介，很明显不是可能调解的了，所以网站方面还是建议他们找个专业的刑事辩护律师。”

“对。”唐宁回答，伸手摸了摸她的发，像是言又止。

“还真拉来生意了啊？”唐宁翻了个，仰面看着她笑。

以至于他们第一次听说案情，就会不约而同地想起两个经典案例——“达德利案”和“奇案”。

案件发生在1884年7月，一艘船在南大西洋上失事，四名船员登上救生艇逃生。他们是船长达德利，大副史芬，手布鲁克斯，以及17岁船舱服务员理查德帕克。救生艇上缺少和淡，四个人起初尽力捕鱼求生，但还是在第十二天失去了所有来源。经过八天的饥渴之后，达德利和斯芬斯决定杀死四个人当中最虚弱的男孩理查德帕克。手布鲁克斯表示了反对，但达德利和斯芬斯还是在次日祷告之后杀死了男孩。剩下的三个人依靠尸上的血继续生活了四天，直至被途径船只救起。

前者全称“女王诉达德利与史芬斯”案，是英普通法系中的经典案例。余白在国的法学院读书的时候，刑法课教授开场讲的第一个案例就是这一个。

“嗯，知，”余白坐在他边，着他的脸，“第一次去你办公室，你就跟我说过，你不想当网红嘛。”

问：“这案是你从前在BK的同事介绍的啊？”

要是换在别的时候，余白一定会趁机打听一下，他那位师父到底是怎么被人骂到退隐江湖的，只是此刻有更有意思的事情等他们讨论。

“是因为你师父吧？”余白猜测。她记得唐宁说过，他师父放弃律师，就是因为被人骂怕了。而同样一件事，唐嘉恒提起过，陈锐也提起过。

彼此都是法学院科班来的，有些事不用明说就能会——这个案真的很特别。

唐宁也猜了她的意图，看着她笑起来，却也没多解释，继续问：“那这个Ashley跟嫌疑人有什么关系啊？”

唐宁在那儿想了想，才：“我一般不太愿意参与这全网议的事情。”

“对啊，”余白，知这人有时候小气得过分，索说个清楚，“是一个比我低一年级的女同事，英文名字叫Ashley，前几年槽去奇途法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