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颠一颠,穿梭在漆黑热闹的舞池中,那种随时可能被旁人琢磨透的刺激让她高潮来得又急又烈,没一会儿就哆嗦地泄了身。
私处的大肉棒完全没有饶过她的意思,还在一进一出地插。
经过刚才哥哥的激烈调教,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被插几下就会出水,听到结合处传来黏答答的水声,声音还有点大,她更是羞红了脸挠他肩。
就不能低调点吗,混蛋。
傅景行以为她不让他插,委屈极了,偏就耸着臀把阴茎往她体内送。
大开大合的,鼓鼓的精囊在她被肏开的花苞撞出声响。
沈灵枝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刚要阻止,却被他龟头一连几十下顶弄肏失了神,高潮的电流从私处直蹿大脑皮层,她被冲击得恍惚张开小嘴,即将溢出喉咙的媚叫又被男人唇舌堵得严实,花穴一阵痉挛,对龟头猛冲刷出一股暖流。
傅景行终于挪开唇,吐在她耳边的鼻息重而烫。
“枝枝,再不让我射,灯要亮了。”
音乐已经放到第三首,热闹的派对音乐像潮水覆盖现场每一寸角落。
会场上空意外出现几只萤火虫。
空气燥热,气氛推到高潮,舞池里的人们尽情欢呼摇晃身体。
这一曲结束,灯估计真要亮了。
尽管沈灵枝明白傅景行不可能真让她半裸暴露在宾客视野中,但她更清楚如果没满足他,肯定会变着法子在床上折腾她。
思及此,她舔舔红肿的唇,含住傅景行耳垂,“傅傅,找一面墙肏我。”
男人身形一晃,肌肉明显变得紧绷。
她再接再厉轻舔他耳廓,小手解开他衬衫往他光滑的胸肌上摸。
“狠狠地肏。”
傅景行呼吸一窒,脑中一根弦断了,火热的血液直冲某根粗硬的海绵体。
操。
他的枝枝怎么可以这么骚,这么软。
想肏死她,肏到她媚叫连连,喷水高潮。
傅景行不清楚墙在哪,但他知道附近有一根巨大的圆柱,当即把沈灵枝压到柱面上。
他吸着她唇,又快又狠地插干身前雪白娇软的女孩。
比以往还要硬上几度的阴茎跟打桩似的,把她腿心嫩生生的肉无限翻进翻出。
她早就被他肏透了,被捣出的蜜液一直流个不停。
可是眼下他插得比方才更猛,宫口不停地被他撞,她感觉自己肚子都要被他捅穿,两只卡在他臀上的脚触到他紧绷的臀肌,因为耸动速度太快不得不垂在他腰侧。
密集黏腻的拍打声淹没在热烈的音乐中。
偏还有一只小萤火虫不断在他们两米开外摇摇晃晃地飞,吸引不少视线,让她的紧张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她一边心惊胆战地盯着萤火虫,一边两手无力抵在他胸前,承受他激烈地肏干,屏息间一连小泄两次。
萤火虫终于飞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