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快乐。”

“主人，你说是吧。”

“他和你情不错。”

司疆被这些演员的表情逗得直乐：“好二啊，这剧情谁写来的。”

他心里突然冒怒火，怎么会有人在除夕夜打电话？打扰别人家里的清静。

宗盐回。

“是有意思的。”

“我不是司疆，他们跟我没关系了，我是宗盐的，不是司疆。”

宗盐吃了一：“是吗，我觉得还行。”

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个节目的笑。以前他怎么没觉得这么尬过，对了，他以前从来不认真看。

换到下一个小品，讲的是一群年轻人差错得罪了好几个大爷大妈，被训得满脸懵，最后发现是误会，大爷大妈们还要把自家孩介绍给他们相亲，最后合家。

可惜司疆和宗盐以前都没有这受过。

她看向司疆，问：“你要回吗，司疆？”

大意就是他相信司疆没有死，他会继续找他，然后骂他到底死哪去了，最后和司疆说老司新年快乐。

司疆勾起嘴角，他从未如此安心过。

“本来想跨年的时候跟学说新年快乐的，但是那个肯定有很多人给学发消息，我

主人，你的表情没有一儿说服力。

所以此时此刻，他们俩挨在一起，一起看着闹的节目，吃着简单的年夜菜，竟觉得格外的温馨。

却没想到，看到了宗盐脸上罕见的笑意。

“主人，你不会抛弃我，忘记我的对不对。”

晚晚，本就应该是一个阖家，所有人放松地坐在一起，以幸福和笑容告别辞去一年的时刻。

只是当个背景音放着。

宗盐客观评价。连司疆父母都没动静了，朋友却还念念不忘，确实算是有情有义。

吓得司疆猛地把手机甩了去。

表情却依旧平淡如。

满心抗拒，但还是老实地开了对话框。

宗盐面对他神经质的表现，只是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抚。

“学，是我！除夕快乐啊！”

“嗯。”

司疆喃喃地自语着，刘海下的神涣散。

最近司疆神状态很不稳定，她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爆发的不安。

宗盐疑惑地看着来电人，接通：“喂，白袤？”

对面传来活力满满的声音，背景音里还有着一家人的嬉闹。

“好尬。”

司疆吐槽。

他慌张地摆手。

宗盐：“好了，把手机捡回来吧，上节目就要开始了。”

把司疆满脑想法一下驱散。

以后的每一年，也能像今天这样吗？和主人安安静静地坐着，吃着自己忙碌一天来的年夜饭，一起吐槽晚节目，再不用孤独地坐在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冰冷的空气陪伴着自己。

既有语音，又有文字。陈柏好像有喝醉了，唠唠叨叨给司疆发了一堆话。

他转看向宗盐：“年龄大的人总是想当月老，也不看他们几个搭不搭呀。”

宗盐手机突兀地响了。

“嗯。”

司疆：……

宗盐和司疆捧着饭碗，坐在一起。

晚的相声节目一唱一和，演员摇晃脑，观众乐滋滋地看。

“我知了。”

“他只是寂寞无聊了想起我，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忘了我的。”

“人都是这样的，时间可以带走一切。”

他听话地弯腰去捡手机，衣领下垂，包骨的肩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