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复数次，她已经疲力竭，但还是用力张大嘴。

所以他便改变了想法，心不甘臣服，那就让臣服。

“咽下去。”他说。

江月寒抬手抹掉。

她跪着向前一步，在他的注视下，伸，将他的件细细净。

四年前的江月寒也是明媚、动人的，她那时参加校育队，形颀长而有力。

她换上了白连衣裙，这条裙她穿在上如枷锁，如贴上供人观赏的标签，却是许茗哲喜的款式。收腰的设计，腰盈盈一握，四肢纤细修长，形消瘦。

江月寒就像是被许茗哲训练得最合他心意的玩。

大约是泪吧。

许茗哲想起第一次让她的时候，她哭得不上气，死也不愿意再张开嘴。

这是常年限制饮的结果，说通俗就是饿着。

有一清炖，用小盅盛着端到她面前。这菜照木海当地的法，会在里面加上香菜碎，而江月寒讨厌香菜。

他怀念从前的她，不屈服的她。

本该是许茗哲喜的类型，可是她的心并不臣服于他。

许茗哲有钱有势，原本是不会靠征服一个瘦弱的女人来获取快的，就连找的女伴也都是明艳大气的类型。

她看向镜里的自己，虽然在泪，但是里却是难以掩饰的亢与恨意。

驯服一个人之后，她生理的反应也可以戒断，哪怕浑是刺也能变得柔顺。

是痛苦的泪，还是因为即将彻底离开许茗哲，兴奋激动留下的泪，她自己也分不清。

重新塑造她的，使其柔弱，无力反抗。驯服之后，可以住她，随意支她上任何一个。

苗条骨的女人，用力挣扎也没有多大效果，能被人一手制住，然后任由别人欺压凌辱。

理说他应该兴，她这样听话。

来日方长，她一定会让他一一滴，全赔给她。

得到就好了，谁在乎她的心。

江月寒照，悉数吞下去，还用手指抹去沾在下和脸颊上的，也吃下去。

从前她时时刻刻反抗，他倒愿意费心力陪她玩。

站在镜前，用清一洗去脸上的污秽；用力抠嗓，把刚才吃掉的脏东西吐来。

可她依然拿起小勺，舀下一块，小吃下。

许茗哲看着她的侧脸，线条并不柔，是清晰分明的，跟原来的她这个人一样倔。

他在四年间这样过无数次，她如今已经习惯。

结束后，许茗哲依旧衣冠楚楚，可以直接去餐厅用餐，江月寒却要回到房间清洗整理。

他对她的恶，犯下的罪，不是如此简单就能偿还的。

走到他右手边的位置坐下，佣人为她上菜。

驯服一个人之后，她的饮味、穿衣风格、生活习惯都可以轻松掌控，让她失去自我的意愿。

藏起情绪，她走到餐厅陪他继续演戏。

这么乖太无趣了，快有趣的事情。

他又大力搐百十下，然后将稠的在她嘴里。

“让我再驯服你一次。”许茗哲在心里说。

有汇聚在下颌的廓上，然后滴落。

刚才她在吞吐他那件时，越是快到结束之时，就越是兴奋，因为结束，意味着这样不平等的事又少了一次，她离自由更近了一步。到最后，她要尽全力才能忍住要咬断他那东西的冲动，因为她清楚，她现在还不能让他发觉她的恨意，她先要有自由，才能去报复。

许茗哲不会迁就她的习惯，不允许她在任何事情上违逆他。

江月寒来到餐厅，许茗哲坐在长桌中央的位置。

许茗哲已经如她所料回来找她，她的计划正在一步一步推。

只给她几秒钟的时间息，他又去，停住。

下来。

可他似乎又不满意。

这次设计他回到她边，是否另有图谋，是否又要像以前一样“张牙舞爪”，是否还想逃走……

小如一粒粒香菜碎，曾经闻到味就会反胃，现在要面不改吃下去。

距离3月24日还有十二天，那天之后她将会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