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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历史原因,木海特区与联邦本土不同,这个地区享有特殊的法律地位、实行不同的社会制度,在这里,财阀拥有极大的话语权。
江月寒曾经成功逃出去,跑到警局求救,警察当面跟她说“不要害怕,我们会保护你”,转身就把她的行踪告诉许茗哲。
那一天,她坐在休息室,身上披着警员给她的毛毯,手中端着热茶,满心欢喜地等待本土特派员来接她回家,结果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脸阴沉的许茗哲。
好在,那次失败的逃跑行动并非没有用处,它让江月寒清晰地意识到一个事实——木海特区的财阀们只能在当地耍威风,对上本土地区的司法系统,他们便无法造次。
那天,许茗哲在警局如入无人之境,但是四年前,他陪她去本土地区出入境厅办理特区通行证时,却是一个态度谦和的“守法公民”。
因此,只要逃出木海境内,进入联邦本土范围,许茗哲便对她毫无办法。
举办晚宴的酒店临近机场、跨海大桥和港口,选择乘坐飞机、汽车还是船只都可以离开木海。这样特殊的地理位置一定会引起许茗哲的注意,他虽未言明,心中却早已种下怀疑的种子。
要是什么也不做,他可能会单纯通过加派人手,来确保她不会从酒店逃走。
所以,必须做点事情。
面对许茗哲这样精明的对手,想要顺利逃走,只能比他更精明。
如果许茗哲发现江月寒有逃跑的意图,是会直接戳破,然后将她囚禁起来;还是会任由她谋划布局,等到她离成功只差一步时,再捉住她,享受将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快感?
许茗哲的心思难猜,想法变幻莫测,未摸清之前他的态度之前,江月寒不能贸然行动。
与许茗哲博弈,需要十二万分的警惕,不可有丝毫的松懈。
她必须试探一番。
第二天早上,江月寒醒来时,许茗哲已经离开别墅。
江月寒一个人用早餐,跟以往的每一天一样。
佣人小跑着来到餐厅,手中还拿着未挂断的电话:“江小姐!江小姐!先生要把慕雅小姐接来呢!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很快就到。听说这次慕雅小姐就不走了,会一直留在这。天大的好事啊!”
江月寒对她点头:“嗯,我知道。他昨天就告诉我了。”
心中无比期盼之时,时间仿佛被拉长。
八点半到九点,半个小时,好像比过去的一个月都长。
江月寒望着客厅的落地窗,一辆黑色轿车驶入院内。
她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到门口,站在大门外的入口台阶上。
汽车运转时的声响逐渐停下,“咔嚓”一声之后,是调笑的人声。
一个女人抱着许慕雅向江月寒走来。
女人名叫段锦萱,三十多岁,说是负责照顾许慕雅,其实是孩子挂名的领养人。
许茗哲的妻子戴菀婷,虽然从不干涉他找情人、女伴,但是却不允许私生子的存在。许茗哲和他弟弟许茗翊多年来斗得你死我活,戴菀婷不想让她的孩子面对这种争斗,她要铲除一切可能存在的威胁。她知道许慕雅的存在时,孩子已经出生了。那次她跟许茗哲闹得很僵,用母家的势力威胁,才跟许茗哲达成协定:孩子需要另找人收养,出生证明上父亲那一栏写“无”。
江月寒迎上去,伸出手:“快让妈妈抱抱”。
可是女儿却害怕地躲开,把脸埋进段锦萱颈窝。
江月寒的胳膊停在半空,抬起来抱她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段锦萱出言安慰道:“慕雅一个月没见你,怕是有些认生,一会儿你逗逗她,陪她玩一会儿,她就想起你了。”
江月寒目光一直在女儿身上:“嗯,好。每次她都要花些时间才能熟悉我,这么多回了,我总是记不住,一见她就想赶紧好好抱抱她。”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屋内走去。
和煦的日光洒进房间,将羊毛地毯照得暖烘烘的。
江月寒坐在地毯上,把一块三角形的积木递给许慕雅。
她接过积木,小手捏着,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两块并列摆放的圆柱形积木上面,神情极为专注。
“积木高塔”轻微地晃动,然后渐渐稳定下来,最后一块零件成功搭好。
许慕雅开心得笑起来:“妈妈你看!我堆好了!”
江月寒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用手比了一下积木的高度:“这么高,你好棒哦!”
段锦萱也附和道:“慕雅好厉害呀!”
小孩子精力充沛,只玩搭积木,远远不能满足。
江月寒揉着她的发顶:“吃完午饭,妈妈带你去海纳德公园玩,好不好呀?那里建了好几个新滑梯。”
许慕雅先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