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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她又成功地把大师兄吓跑了!
月光之下,苏乐朝垂头丧气地坐在教场外的树荫底下,想到云筝最后那手忙脚乱地扯下衣袍把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甚至一句话也没跟她说,那向来温吞慢悠悠的脚步被她吓得犹如一只受惊的仓鼠,四下逃窜,出门口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哎!造孽啊!她真的有那么吓人吗?还是嫌弃她的小胸脯太小,不够他一只手抓握?
哎!
她再次一叹,双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托着下巴,一脸愁容。
就在她散发着颓废的思绪时,突然一声轻微的响动从不远处传来,她偏头仔细倾听了一下,才确定这是从二师兄院落中发出来的声音。
难不成他在洗澡?
想到这个可能,苏乐朝猛地站起身,一扫颓废的气息,带着浓浓的兴奋和色批本性,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熟练地来到院落外一颗大树之下,像只猴子般三两下爬了上前,蹲在结实的枝丫上,暗戳戳地遥望着二师兄的院落。
环顾一圈也没看见他人影,就在她失望之时,就看到他从外面回来,手里抱着一堆衣服,头发微湿,想来,是她来晚了,二师兄已经洗完澡了,等二师兄进了院落,她一脸丧气地就要从树下下来,月光之下,余光瞥见他手中有一件她熟悉的雪白衣裳。
那不是她今天穿过的衣裳吗?她沐浴的时候放在浴室忘了拿出来洗了,他拿她的衣服做什么?
想到这里她不着急下来,想要看看容锦再搞什么名堂,难不成还在记恨晚饭时她抢了他的大肘子吃?
不怪她这么险恶地想着他,实在是容锦和她有一大堆深仇旧恨,爱恨情仇。
当年她看光了他的身子,他就开始记恨她了,吃饭的时候总是和她抢菜,教她练字的时候,总是埋汰她字丑,罚她抄书背书那是常有的事,她向来大度,不跟他计较,不就是从别的地方报复回来而已。
比如在他洗澡的时候,一脚踹开浴室门,嘲笑他的小鸡鸡像根金针磨;比如在他睡懒觉的时候,爬上他的床,狠狠地捏他的屁股,在他身上撒下痒痒粉;再比如教她练字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蹂躏得他有口难言。
说起容锦,他那小身板的肉体也算是她从小看到大的,眼睁睁地看着从金针磨变成雄伟的大肉棍,她甚至还知道他的每个敏感点,等哪天她把持不住了,第一个就吃了他这个邪魅勾人的狐狸精。
在她心理不停地意淫他时,只见他又提了桶水回来,把水倒入竹盆里,然后......然后就看到他在在在在......洗衣服???
大半夜不睡在洗衣服?他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在他的手下揉搓,先是外袍,外袍上中央印出一抹显眼暗红的痕迹,那可是大姨妈血呀,古人不是都觉得不吉利的东西吗?他他他......他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