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你的衣服太碍事了。”
齐明舒微微惊讶,飞速调整后笑出了声:“你知道衣服多少钱吗?要你赔恐怕你得白干几个月,记得拿肉体偿还,我会把工作给你排满。”妥妥的吸血资本家嘴脸,
“那我应该咬死你。”黎妍恶狠狠地说。
话锋一转,“我不多要求,做到我腻为止。”齐明舒口味向来挑剔,玩腻了就抛掉,从不藕断丝连。他吻上去活该被一阵咬,嘴唇咬破皮都是小事。
“真讨厌,你很烦啊,可以不接吻吗?”
“你的唇很软,不接吻对男人来讲太吃亏了。”
“你不怕新冠什麽的传染病?”隔离结束,新冠可并未消失。
“疫情已经好转了。让我吻一吻,妍儿。”他说妍儿的时候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自以为是的缠绵,实际上矫揉造作,虚假不堪。
黎妍颇为无奈地问:“你能换个称呼吗?”
“不行,因为我喜欢。”他故意重音叫了声“妍儿”。
“你叫起来,我很想吐。”她暴露出恶心感。
“……”
温柔都被浪费,齐明舒恼羞成怒,大灰狼开始盘算怎麽把小白兔吃干抹净。他把卸掉的裤腰带丢到一边去,健硕的躯体彻底露出来,经常锻炼出的肌肉自带力量感,任谁都会感到压迫。
“妍儿知道我最喜欢什麽体位吗?”
“啊?”她意识到不对劲,想退没法退。
“后入。”他目光忽然暗成深潭,“伺候好我就放了你,否则我把你按在落地窗操,给世人看看你淫荡的模样。都是你自找的。”
“变态!”
手指已经伸入发间,他很轻松就能抓她起来。她吓得像只受惊的猫,赶紧求饶。
“我知道了,你别……”她以为他要打她,谁知道他托著颌骨在她额间一吻,蜻蜓点水般轻柔,嘴边些许玩味的笑意,这仿佛是服从性测试,她屈服就有糖吃。
过去她从没允许男朋友后入过,理由是她不想跪,怕膝盖疼,并且腰也不好。
果然是这样,光是做姿势就感觉后入体位太难受。还没开始她就累了。
“那能快点吗?”
“嗯?”他像是没听到,抚摸著她的纤腰,“腰很细。”移转到臀部,“屁股很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