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愿意相信“恨”。起码恨能够具象化得反馈在他的身体上,譬如生父的恨、镜流的恨、仇人的恨…又或说“恨”才是他命中注定就有的红线,包裹着他试图坚强存活的生命,勒到皮开肉绽时落下一道又一道的烙印。
当爱里生出恨,也许剔除恨只需要一个明了的因果便可复原。
那恨里生出的爱呢?他需要抽丝剥茧、剥离多少个因果,审判多少对错,生怕最后把自己刨到鲜血淋漓,只得到一份同情心的产物。
但爱恨哪有“生死离别”沉重……
“差不多了吧,我先走了。”刃站起身准备离开,慌忙中你只能再度抱住他的后背。他想逃,你偏不依,迅速握住他的右手臂将他反剪在身后。刃惊愕地被你压制在桌面,当然,只有一秒的反应时间,轻笑出声对你擒拿术进行评价,“勉强算标准。”
言下之意,对付小喽啰或许有用,在他面前不过雕虫小技,要改善的地方还有很多。不过女生学点防身术也好,他考虑是否要停留些时间教你两招,一块冰冷的物体突如其来地贴上他的屁股缝,陌生而熟悉的痛楚接踵而至。
“你想干嘛?”
“教训你!”
“你…”刃想骂人,但他骂人嫌少带妈字,在你面前更不能用,于是乎就应该做点务实的事情,比方说:挣扎。
他晃动上半身,撞倒一旁的椅子台灯,你压制不住也不松手,伏在他后背上将手里的圆柱药瓶强行往菊穴里塞。内裤里还残留一些稀薄的精液,作为润滑完全不够,未经任何扩张的后庭被三指宽的药瓶强行撑开。桌面上的东西一一滚落在地毯上,茶杯茶壶碎得一塌糊涂。
刃眼前有些发黑,原不应该让自己那么狼狈的,若是旁人,此刻直接一个过肩摔就能解决。但他投鼠忌器,此时桌椅凌乱、碎片满地,把你摔过去结果不堪设想。
他皱眉,心想,宠你算了,这辈子经历过的疼痛和不幸也不差这一件。可是又有哪里不太对,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有快意。
你记得他的敏感点,每每在深处开凿,强壮的男人便在你身下颤抖喘息,从深色的脑袋下甩出好多透明液体,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眼泪。
药瓶的长度和粗细并不如按摩棒,全靠你手劲上的高速抽插,不一会儿整条手臂就传来酸胀的感觉。刃含含糊糊地小高潮一回,已经主动卸了力,任劳任怨地趴着让你肆意玩弄他的身体,对此你也不敢放松警惕,担心一个又一个三年里他会渺无音信,拿他的皮带将他的双手反捆在背后。你甩甩疲劳的手,捏着他的后颈绕过狼藉,让他仰躺在软榻上,些许肠液顺着深色的玻璃药瓶滴落在地毯上。
刃懒得吐槽你这不专业的捆绑手法,估计栓条狗都够呛。
你管不了那么多,仿着色情片里调教男宠那样捏着他的下巴啃吻,刃还停留在吻技初级阶段,猛烈的接吻适应地相对缓慢,被动地接受咬破嘴唇舌头的刺痛和血液的腥甜。
随之一根手指又拓了拓刃已经被操得软烂的穴,和以前一样,那里藏着一个男人生理上的极致温热。情况好像发展到不可理喻。自己应该是要冷冷地拒绝你的表白,从此献身组织,不再和你们联系才对。刃登时发觉头顶与尾椎处传来细腻的酥麻,再入一指,他开始蹙眉哼痛,你再以温柔化解,让刃在你的节奏里感受自己的弱点被无限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