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美艳又浑身是刺。仔细接触后,才发觉这玫瑰外表下实则如忍冬一般坚韧生长的本性。
他知道她并不在乎周围的一切,这是他无数次暗自偷偷观察发现的结果。一开始只是羡慕面对同样的困境,她能不在乎其他的人的看法,不在乎哪怕是亲近之人的声音,做到了他办不到的事。
但随着进一步的观察,他也有着困惑,这样漠视一切,难道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了吗?她...当真开心吗。说来他也有着自己的私心,他确实并不了解她,也没有那个机会能近距离地了解她。只是将她当作自己渴望的载体,爱着想象中渴望的自己一样爱着她。
仙子如他想象中的一样,眼中尽是冷漠与傲慢,但他并不在意。她愚弄他,可他又何尝不是出演着一场只感动自己的戏码?往后的生命看不到尽头,也看不见路边应有的光亮,他情愿就在今日飞蛾扑火一般死在这场自我感动的戏中。
但人果然是自然界最复杂的生物,母亲对孩子的爱掺杂着掌控欲权利欲和对自己爱好的期盼,但她仍然爱着孩子。他对仙子的爱或许只是爱自己,爱自己的想象,但他仍然可以说是爱着她,并为她的一言一行感到内心触动。
死亡如期而临,他轻轻抱住了她。
他们都没有得到过的爱与珍视,他在生命尽头郑重地交给了她。
愿你以后平安喜乐,随心而为;愿你能露出真心喜悦的表情。
或许在特定环境下,人会因为周围危险对腺上的惊吓而错误地产生依赖,爱的感觉。但此刻,仙子前所未有地想道,她要紧紧抓住这具破碎的身躯,哪怕他的主人已经释然地接受了一切不再反抗,轻飘飘得仿佛随时能飘走。
等到前来救援的大能到达现场,看到的就是明明是被好好保护着的少女,却露出了泫然欲泣的悲伤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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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里的两人,后来再也没有聊过那场初遇及之前的事情。双方最开始的想法都无从得知,但这些无关紧要。
现在每天摆在他们面前的重要事项是,今天该给师兄搭配什么风格的衣服和这次出任务回来该给师妹带什么伴手礼。一些很普通,简单的充满生活气息的柴米油盐的问题。
太多的话只会显得苍白无力,祁望舒只是将怀中人抓的更紧,庄重宣告道爱,然后用行动去证明。
“所以,喜欢师兄的双性身体,喜欢师兄发骚的样子,喜欢师兄对我坦诚的每一面。”
“我想看到更多的,师兄不同的样子。”
穴里的两把剑鞘都被抽了出去,祁望舒低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向阴唇边。鼻尖萦绕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小黄书里说是石楠花的味道,她闻不出是否相似,只觉得确实好闻得紧,想要深深用力吸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