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盛景两人了,她凝眸朝着视线中央望去。临时找来的短板卡着盛景的腰,被脱的干干净净的下身形状姣好的屁股露在板外,像两颗发育成熟的水蜜桃。虽然深陷于情欲之中,他还是勉力挣扎着,却只让运动间屁股漾出更淫荡的肉浪,小逼摩擦着欢快地流出更多的水。
他不愿意开口,死死地咬着下唇,因为一开口就是忍不住地淫乱呻吟。药效在这段时间已经发挥得不能再发挥了,前面小逼流的水多的沿着会阴流到屁穴上,把后穴硬生生滋润成了一个泉眼。从来没被开拓过的肠道此时也一张一缩地呼吸着,撑开一个不需要润滑就能直直肏进去的弧度,她甚至能看清肠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
祁望舒太懂的如何拿捏盛景了,既然是惩戒,那肯定要让他记忆尤新,不能重重拿起轻轻放下。被刻意变幻过的嗓音听起来像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不情愿?哼,你师妹可是在我们手上,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吗?”
白花花的屁股肉眼可见地停滞不动了,男声见状继续再接再厉下着猛药,“再说你现在这样跑的掉吗,好好享受,你师妹就会安然无恙。”
“如果你不愿意配合嘛...哼哼,你师妹一个女孩子总是比你个臭石头一样的男人更受欢迎的。”
听懂男人言语下的暗示,盛景关心则乱,不由自主地被男人带着走,顺着男人的话思考下去——似乎是怕他不相信,男人还补充道,“粉色留仙裙,身上有块玉牌写着祁望舒,是你师妹吗?嗯?盛大师兄。”
粉色留仙裙,师妹衣柜里太多这种类似的衣服了他还不能确定,可那块玉牌却是不会错了,只会出现在祁望舒本人身上。似乎很满意盛景眼下的乖巧,男人的声音有几分愉悦,“你师妹眼下很好,如果你一直听话的话她也能一直这么好。反之后果你知道的,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吧?批都被人操松了的骚杯。”
“说话,一直闭着嘴跟个锯嘴葫芦似的算怎么回事。”
盛景浑身的肌肉都卸下劲来,软绵绵的,张开嘴放任那些娇媚的声音脱口而出,“骚肠子好痒,好像被大鸡巴狠狠地捣呜呜。”
嘴上说着服软的话,祁望舒却听的出来盛景的声音里全是刻意地矫揉造作,全然不复她平日在床上听到的情到深处自然而发的娇吟。搞得她一下子都有些心软,很快又狠下心来,必须得狠狠给师兄一个教训,否则日后他真的落到这般田地了该怎么办。
“嗯,还算过得去。先拿肛塞把你屁股撑大了再去接客。”
一个水瓶状的肛塞被塞入了盛景后穴,前端细窄的瓶颈不费吹灰之力地挤了进去,后面粗大的瓶身却是阻力越来越大,在缓缓挤进去的间隙还摩擦到那凸出的前列腺点。第一次被玩后穴的盛景简单刺激几下前列腺点就双目失神着高潮,前列腺高潮和阴道高潮不尽相同却都让他爽的不行,原本只靠前面逼水润滑的肠道现在也自发地分泌出肠液。
最胖的瓶尾在这么多水的滋润下也勉强挤了进去,末尾的肛塞刚刚卡住穴口。从后面看去只看得见一个黑色的瓶口大小的塞子,全然想象不到肠道此时含着的庞然大物,盛景想起男人的要求,尖叫着。
“被好粗的瓶子操肠道了啊啊啊啊,干到前列腺了,好爽好爽好爽,等等,不能再进去了啊啊啊——”前端细长,末尾粗大的肛塞似乎深入到了肠道顶端,正虎视眈眈地顶着结肠口。盛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因为自己简单动作都带来随时会被操开肠道口,深入肚子的错觉。
男人走到了板后,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小腹,感受着肛塞在里面撑出的形状,又恶意地挤压着肚子,叫原本已经在肠道内安分待好的肛塞又运动起来,狠狠地摩擦着前列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