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觉愉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眼神闪烁,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狄怀株虽套上了裤子,但转过身来时依然耷拉着脑袋,像犯错的小狗。
但一发现觉愉脸上没有不虞不愉,狄怀株就又扑了回去。
“呜…觉哥帮我…”心爱之人朝自己伸手足以让狄怀株飚出泪来,她委屈又贪婪,心急慌忙地扯下裤子,把胯下的二两肉塞进觉愉的手心里。
两人共躺一张床,原本温度也该差不多。但狄怀株一想到握着自己东西的是觉愉,她便觉得他怎么摸怎么舒服,腰也一顶一顶的,整个人往觉愉怀里钻。
觉愉只是想和她培养感情,没料到她这么激动,只好半搂住她,轻轻摸着她的后背安抚。但她的阴茎勃起之后这么大,觉愉嘴里不由“啧”了一声,搞得狄怀株提心吊胆的。
“觉哥…?”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继而凑过去舔他的下巴。啄吻又轻又缓,觉愉还没摸几下,她便射了他满手。
狄怀株瞳孔放大,嘴里呼出的气又急又粗:“你闻起来好香啊觉哥。”
她本身就已经自渎了许久,现在结束也不可谓快。觉愉却没想到他最后只起了个“承接”的作用,手指蜷缩,又好好给她打了几下,弄得满手黏腻,这才觉得自己尽到了伴侣的义务。
她听起来矛盾得很,又想强制觉愉接受她,又不想太冒犯了他。觉愉一只手环着她,心脏疯狂跳动,明明只是个孩子…
“去洗一下吧。”觉愉拍了拍她的腰。
狄怀株站在厕所里深吸了口气。
灯光和觉愉的味道都让她头晕,她的手指穿梭在觉愉的指缝间,清洗着刚刚的痕迹。
待擦干净手后,她又迫不及待地扳住觉愉的肩头要和他接吻。
觉愉顺从地俯下身来,双臂撑在盥洗台上。狄怀株有过恋爱经历,但接吻的次数也同样屈指可数。她像小狗一样嘬吸着觉愉的舌头,直到把他的下巴都打湿为止。
觉愉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好笑又心动地抹去溢出的水渍。还是个孩子,就连谈起来的样子也是个孩子。
他是家中长子,曾也有过踏遍长安花的年少轻狂。只是后来基因病爆发,什么情爱,亦与他无关了。
原以为狄怀株只是一时上头,企图骗得他倾家荡产,沦为一块泥水里的破布料子。谁知她热忱无双,疯狂想奉上自己的一颗心呢。
只是这颗心捧得不甚明显,倒像是一头小狼把心咬在了齿间,然后“噗”地吐在了地上,要求他把自己的心也交出来,同时还拿着枪抵在了他的脑袋上。
现在这头小狼便扑在他身上唤他的名字:“觉愉,觉愉我又硬了,帮,帮帮我…”
这种荤话对于掌家人来说太过示弱,太过奇异,也太过低声下气了。虽然和姐妹们开玩笑时,她也会说这样的话。但在对上觉愉那双沉静的异瞳时,温度依旧在极速上升。
她不会想把勃起的阴茎塞进姐妹属下的手里,甚至是屁股里。
不得不说,年轻就是好。觉愉无奈地想道。他的阴茎也半勃了,因为狄怀株把她的内裤踩在脚下,整个人往他的身上蹭。
Alpha没有睡觉穿内衣的习惯,胸前的软乳就这么抵在他的身上。觉愉这才有“和女人做爱”的实感,他眉心猛跳,感觉逝去的青春期如洪水般又流回到他的脑子里,把他的思绪搅得混乱不堪,什么济世什么救人都排在后面,只剩下缠绵的疯狂念头。
直到狄怀株脸红红地坐在他身边吃早饭,觉愉还是有点僵硬。
他握着的虽是铁叉,指缝残留的触感却是狄怀株勃起的乳头。女a的乳头比其他女人的乳头都要小,因为它很难分泌母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