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铭：“我看得来，我十哥十分欣赏他。对于优秀的将领，我十哥是很有耐心的。”

燕君铭：“你去把陈夫人叫来问问就知了。这事儿，你还在别院的时候，十哥就和陈昭说过了，让陈昭去和他夫人说一声，到时候要叫上你。我今儿看见陈夫人在收拾东西，便想着该来告诉你一声。”

燕君铭：“独孤单虽然是一员猛将，可在陈国呆着，确实是可惜了。若是在燕国，以他的本事和，早就功成名就了，也不是像现在这样，算不得一将领。陈国人没光，抛弃了这等人才，以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白夫人看不下去了，收敛了袖告退。

棋归忍不住：“她才不会告诉我呢。”

一白夫人的脸，：“我有没胃，算了吧。”

她笑了笑，：“我们不说这个了。我问你，独孤单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燕君铭无所谓地：“那又怎地？我难还能看着你受委屈。”

燕君铭低下，去摸包的，：“我不像我十哥，他有太多的顾虑。在我心里，我边的人，我能护着一个是一个，能护着一时是一时。这人嘛，总是想那么什么。挨打了就会疼，挨骂了心里就难受。我只护着我在乎的人，不让她受委屈，不让她挨打挨骂就好。”

说起来，

她叹：“陈国公主来燕国，不是本来就是来受罪的吗？”

棋归嘿嘿笑了一声，：“我以前在尼姑庵，也看了不少书。”

棋归忍不住：“真是薄情啊。”

棋归想到独孤单那个掘脾气，有些担忧地：“你们打算招降……可是他这人，是极有骨气的。本来独孤氏就是叛将投陈，他以为耻。若是让他再叛，那不是……成三姓家了吗？”

棋归想了想，：“大概是什么时候？”

等人都走了，棋归就：“你也别这样，树大招风，她们现在一个个，都恨不得扒了我的呢。”

燕君铭却盯着她，认真地：“若是连自己想护的人都护不住，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棋归怔住。

燕君铭笑了起来，：“你倒是不错，还知三姓家。”

棋归想起燕君行。

他想了起来，又：“对了，我这趟来，是想来告诉你一件事。军机府上上下下都是将领。你也知，打起仗来，死伤难免，留下女眷孩童，无依无靠，也是可怜。军机府的女眷有每年去抚恤那些未亡人的传统。”

不过想了想，她们也没把她当自己人，自然不可能告诉她了。

“就是陈家，依灵那小丫，打小就跟着我十哥打转……可惜年纪小了些。我十哥不是一直没成亲吗？就你来的前一阵，还有人说笑说要把依灵说给我十哥呢。那时候也就是在府里传传。我看那个架势，倒是真要说亲了。后来没想到王上就把你赐给了十哥。”

“什么？”

燕君铭凑了过去，：“我告诉你实话，你别生气啊。”

是啊，最简单的理，不就是这样的。哪来这么多用心良苦，或者不由己的。

棋归一怔，：“我怎么没听说过？”

燕君铭：“陈国赔了银，没有提独孤单的事儿。”

棋归颦眉，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