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莓，我没教过你怎么歉吗？”男人掐住了她的脖，“自己把抬起来。”

男人也摘掉了他的金边镜，放在小几上，一手下遥控合上血红的窗帘。

她好像橱窗里会动的人偶。秦臻扣解到一半，先蹲下去取那为她准备的服装。

“呜……！”

“嗯，好的，就在这换吧。”

男人温和地走过来，秦臻个挑，但这个人明明正在枯朽，时却仍压过她一：“有什么可害羞的……你换布时的样我都见过了。”

“叔……”木莓颤抖着，扶着门把顺从他的命令，“我不是故意的……别打我，别打我……”

秦臻放在纽扣上的手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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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儿正在他面前换衣服，一脸的不情不愿。

男人把校服外抖开披在她肩上，从两人的隙间看着校这层裹住了木莓。

她的角是男人的继女，对他嫌弃又畏惧。

我先换衣服？”

一红白相间，松松垮垮的运动服。

“叔……这有短了。”

秦臻垂下，顺从地脱掉衬衣，又褪下了仔。

笔帽冰凉，像在给她刷牙一样，男人搅动着钢笔，把顺着笔杆的涂抹在她下上：“怎么还呢？真脏。”

秦臻不合时宜地提醒，校被她拉到了最，缺了一大截，她苍白骨的脚踝。

木莓赖在门上，迟疑地抱着一条的膝窝，用一字的姿势把抬了起来：“……是。”

一个暗示，代表角扮演已经开始了。

那支过她嘴的钢笔从那里钻，没有任何，了她的内。

秦臻觉得牙齿差被撞掉了，这个人还诚实的，的确有暴力行为。

有风从间穿过，秦臻这才意识到，校的是被剪开过的。

黑的人影挡去了床台灯带来的唯一光明：“站起来。”

“这不好吧……”秦臻犹豫地往厕所退去，手却拎起了提包，“方叔……我都快成年了。”

“天的，把里面的衣服脱掉吧，”男人贴心地住她的肩膀，掌心灼得可怕，“内衣可以穿着，不然老晃。”

钢笔被取，“啪”，秦臻跌坐在地上，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左脸刺痛。

衣服由对方提供，秦臻早注意到了床上那个黑的提包，它是这里除男人外唯一的异。

她又没，晃什么晃。

她被打了一掌。

“这……”秦臻有些为难，“我直接穿上不就好了吗？”

本不等木莓反应，男人从兜里掏钢笔了去。

男人挲着木莓脖上薄薄的肤：“很好……很好。”

秦臻撇开，胆怯地靠在门上：“你别……别靠这么近，我换就是了。”

那带着茧的枯手指指甲修剪整齐，指净，从脖到，探到秦臻没有垫的内衣中。

“长这么快啊……你爸爸也是，当初比我一个呢，但最后谁更还是说不准……”男人贴着木莓的的发旋喃喃，“还是得摄足够的营养啊，把嘴张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