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走了两步，在他对面的椅上坐下：“你还没自我介绍。”

这个少年背后书架上有她们老师推荐的教材。

收好学生证，秦臻：“好。”

少年胡用盛着金饮料的杯敲打钢琴，溅的到了琴键隙之中。

这是犯法吧。秦臻思量着，坐回原：“有这些钱你能找到更好的，为什么是我？”

“过来坐，”男生手指划过平板，不知拨打了谁的电话，“何姨，送喝的过来，对，什么都来。”

让他和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女人独？

她接过秦臻递来的学生卡看了两，还给了她：“我儿在楼上的房间，你自己去找他吧。”

秦臻放下饮料站了起来：“抱歉，看来这里没有我能的事，我先告辞了。”

上了楼，秦臻还没敲门，门自动就打开了，里面一个留着妹妹的男生靠在椅上，面前没有桌，取而代之的是一架钢琴，琴谱的位置放着平板。

同学发给她的地址。

“因为你来自投罗网了，我可不想门。”

“你的母亲……”秦臻接过了少年手中的，“她对此知情？”

“喝下这些会怎样？”

“你不都知吗？”那张天真漂亮的脸笑得毫无恶意，“黎原，之前那个有和你说我对她了什么吗？”

“要啊，不然你以为你来什么的？”

下门铃，通报姓名后门被打开，这个学生家位于楼的复式楼层，一个涂着淡妆保养致的妇人给她开了门，但再昂贵的保养品也无法修复她透的厌倦。

但门锁死了，纹丝不动。

秦臻转就往门走。

“她不告诉你……你却还想知？”少年笑笑，“喝下去就明白了。”

“秦臻？”

登记访客时她微微惊讶，这个小区房价大概不便宜，也不知家长怎么想的，给一个时间急的复读生找大学生家教。

“喝下它我给你这个数。”

“每一杯效果都不同……”少年笑着挑了杯草绿的，“颜浮夸了，只是加了用素当标签而已，都没有成瘾。”

托盘上是一堆绿绿的饮料，少年随便拿起一杯，到她手里：“尝尝。”

他不可能是复读生。情况在重演，她当初冒充成年人去约炮，而这个少年……在冒充三生找家教？

妇人打着呵欠走过秦臻旁，提着致的小包了门。

少年拉住了她：“装什么呢，你同学可是把这些尝了个遍。”

秦臻脸白了白：“你对她了什么？”

这是小混混？秦臻有发愣：“你好，我叫秦臻，是今天来试讲的……”

他转向还停在原地的秦臻：“怎么还不过来？”

秦臻没有动：“如果不是来上课的，那我先走了。”

男生转着电容笔和她打招呼：“老师？”

秦臻觉得发麻，她不是来试讲的吗？这个家长居然不跟着听一会儿？

这个男生看上去与其说是复读生，不如说还未发育，声音清亮得雌雄莫辨。

“不知。她只知我提的需求，然后等着满足我后，我能变回她想要的样。”

秦臻把手中绿的不明一饮而尽。

门被敲响，秦臻看着少年随便了平板上的键，让门自动弹开，一个和蔼的保姆端着托盘，把东西放下后无声地退了房间。

杂的琴音中，少年一饮而尽，亮晶晶的睛看着秦臻：“你的问题太多了。刚才的是新人礼，现在，你每问一个问题，就得喝一杯，如果想离开，就喝红那杯。”

说了，却没细说。秦臻皱眉，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什么圈：“你真的需要家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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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比划了一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