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齐宁。

他一个老油条都没劝酒呢，这表妹就给他整上人情世故这一了。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齐宁咬牙切齿地直接上手去揪她的耳朵了。

重新穿上衣服：“不为什么……就像你想知我为什么这么一样，一些求知罢了。”

他想去扯这个表妹的耳朵，但服务员还在旁边，他忍住了。

她不想被更的窥探内心，他又不是她的谁。

菜式是网上推荐的，秦臻也不知和这个年纪的男生单独吃饭该多少，照和诗雨他们在一起时的习惯先要了排名前三的菜，外加一个汤。齐宁来包厢时就看到摆满了一桌的硕大盘，和旁边茫然无措的秦臻。

黎原贴着她的分传来震动，和他的笑声一起：“算了，这也只是……打发时间。”

黎原的声音暧昧地从她背后传来，呼撩动她脊之上的肤，但贴的那一告诉秦臻，他的确对自己毫无兴趣，叫人安心。

她不抱希望地发消息问了表哥这天是否有时间，居然得到了肯定的回复。两人约在了医学附近的菜馆见面，托黎原的福，秦臻的存款在稳步上涨，也能请得起一顿好的了，虽然不知齐宁领不领这个情。

*

姨……齐宁疲倦地拿起筷，回去得让他妈和这个有些没数的长辈好好说一下：“能喝。你先吃东西再喝，别伤到胃了。”

但对后面的说辞他则似信非信：“多晚？在哪儿？下次我去接你。”

服务员再次敲门，齐宁转，看到送上来的东西又是一气没上来：“……谢谢，这个就不用了，可以退吗？”

秦臻不适地想要起，却发现黎原的力气比她想象中的大，他双一盘，如螃蟹钳固定住了她的，灵活地将上偏到一旁取了沙发底下的急救箱，推开表面的一堆药片找到了还没过期的酒和棉。

服务员抱着酒瓶迟疑地笑着，秦臻忙冲她摆手：“不、不用，请帮我们倒上吧。”

“之、之前是晚上十一，已经改了，不用了。”秦臻报了其中一个学生的地址，试图增加自己的可信度。

这是对她之前上伤的解释，齐宁看她一，没他倒是不否认，秦臻上的衣服看上去还是她中时的，发也没剪，披散时已到了肩胛骨的位置，他都想劝她该还是要了。

当酒冰冷与火共存的渗伤时，秦臻因为刺痛颤抖起来，抓了黎原横在她腹前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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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三号无事后，秦臻把积攒在一起的麻烦都堆到了那天理。

“你不是说……被我碰了就要辞职吗？”

“我是说不提供服务，”秦臻茫然地看着电视漆黑的屏幕，里面有她二人叠的模糊倒影，“但你却在给我提供医疗服务，我该付多少钱合适？”

“宁哥……”秦臻站起来，先让服务员离开，才涨红着脸问齐宁，“……要不你叫个朋友过来一起吃？”

“打包吧……我家有冰箱。”齐宁叹气，他是嫌人多才没去玩，就算是医学，假期人也差不多跑完了，“你先说清楚你钱哪儿来的，钱不是这么的。”

“妈妈说麻烦了你这么多，该请一些好的……你不能喝酒吗？”秦臻讷讷地举着脚杯不知所措，菜单上没写清楚，她以为这是果呢。

“家教赚的，我没有……”秦臻真的不知为什么一对着这个表哥就特别怂，她对自己亲妈都没这么害怕，“三份家教，有一个比较晚，所以那天我回来晚了才被卷到了群架里……”

黎原却没放开她，少年人温度偏的手从背后住她的肚带着她往后仰，两人一起跌坐在了沙发上。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又变回了那懒洋洋的腔调：“血了，等我给你找个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