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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货——”
“流这么多水,这么饥渴呢。”
男人将我圈在怀中使我的后背紧挨他结实火热的胸膛,一手抬起我的大腿,将肉棒贴在我的阴茓狠狠地摩擦。
他把龟头对准我的花芯几乎每次都要怼进去几分,奈何我疼的厉害挣扎不停,他又一次放弃了破身的念头。
“爹——嗯啊啊,不——”
下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粗壮坚挺的阴茎刮痧着这两瓣娇嫩的水屄,屄肉已变得的红肿不堪。
这已经超出正常的性爱程度了,没想到这个男人对幼童也如此......禽兽。
心里极度不爽,却只能暗地里骂他的床品。
此刻,我不禁忆起那晚的温存。
那个人的动作是那般轻柔,虽然猴急却温吞含蓄。
......
接下来,我该扮演好“女儿”兼“泄欲工具”的角色了吧。
想想已经走到了这步自是不可能回头的。
这个男人,能给我想要的么?
我伸手摸了摸肚脐眼上那颗凸起的朱砂。
这是古代女子象征着贞洁的东西,也是我最后的底牌。
就算腌臜到用口去迎合他的兽欲,骚屄也只能留给我自己紫薇,男人的肉棒都不配插进来,我的子宫也是我来支配,他们都不配在我骚穴留种。
哈哈哈——
我的嘴角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夜,从没有如此难熬。
即使是睡在冰冷的地板上,身旁至少还有一个少年会用双手护着你,他紧紧地包裹住你单薄的身子令初来异世的你莫名心安......
眼下,男人整理好衣衫到另一处床榻休息,我被留在这个凌乱且有股米青液味的腐烂的“炼狱”。
我忍着从骚屄传来的一阵阵的疼痛,走向浴桶,将自己泡进水里。
用手清理着身上的污浊之物。
随后,我擦干身子将衣服穿戴好,举起桌上的半壶酒。
辛辣的酒水刺激着味蕾,却让我更加清醒,待我用舌头在嘴里搅动后便全部吐出。
反复用其漱口,直到导不出一滴。
我看着空荡荡的酒壶顿觉无趣,把床褥稍作清理,和衣而睡。
今朝有酒今朝醉。
可惜,于我而言烈酒尝尽后与水无异。
......
梦里,再次出现了那张曾令人心神荡漾的面容。
从没有哪个男人能让我这般魂牵梦绕,与他*交合时自己就如处女那般娇羞,犹获新生。
他的喘息是那样的撩人,男根深入花径直捣花心让我痛并快乐,全身心甘愿为这场色欲盛宴献上谄媚。
妄自沉沦。
......
翌日。
柳长欢见我恢复了精气神,他看我的眼神已和初见时判若两人。
像是一只野兽,注视着圈养起的猎物,因为饱腹而藏起了爪牙。
“昨晚可伤着你?”
他显然是在故意挑起我的遮羞布。
“喝得太多全忘了,只记得——”,我拖长语调作出回想的模样,“我沐浴后就睡了。”
鬼信。
“哦?”男人被勾起胜负欲,“是为父太温柔了?”
他向我走来伸手拨开我的领口。
一听他又玩起“父女play”的把戏,我只觉得真特么变(ci)态(ji)。
那双风流的桃眼含着几分淫邪,单是被其盯着就像浑身要被吃干抹尽一般。
“爹爹风流倜傥,举世无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