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的枪仍抵在你额，冰凉、沉稳、毫不犹豫。

“你终于来了。”

你死死盯着他，息都带着一丝颤。

你盯着他的睛，在他底看到一丝快意。

“那个男人啊……你以为他只属于你？”

你神冷得像刀，咬牙低声：“你这是自掘坟墓。”

丁刚要扣动扳机，忽然后一阵动静。

“你怕你扣下扳机的那一瞬间，她就会恨你一辈。”

“砰！”

你觉自己肺腑都被压碎，呼像从刀中挤。

“他是你的人，还是他们的狗？”

他却压得更，手腕用力钳制住你的脖颈，一字一句地在你耳边说：

你咬牙关，试图挣脱。

“可惜这棺材，是你帮我挖的。”

丁微微偏，看向那从暗影中走的影。

枪响。

汗混着血腥。

你忽然不敢接话。

“地狱见，关小。”

“关小野，你看人很准。但你也很傻。”

丁似乎早已料到，嗤笑一声：

你的瞳孔微缩。

他俯靠近你耳边，声音低哑如毒蛇吐信：

你吃痛，手一松，匕首落地。

你以为他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你猛地侧撞他肩膀，却被他反压回墙面，枪贴你脖侧。

“国际刑警的文件……他们内数据库里有我整整三年的通讯轨迹。”

你僵住。

“哦？是吗？”丁低看你，笑得邪气。

丁看着你眸中的裂，像是终于找到了最狠的那一刀：

他再次举枪抵住你的额，底不再嬉笑：

“这样，你就不会知真相。”

他脸瞬间变冷，右手反扣你手腕，狠狠一拧！

他低声补了一句，像给这场审判落下最后判决：

“你以为你很聪明，但我告诉你，关小——你看得懂表面，却永远不知是谁在给你写剧本。”

不敢问“他是谁”。

丁形一震，缓缓倒下。

“你猜，是谁的？”

“不。我靠情报。靠那些——愿意向‘正义’低的人。”

而丁笑了。

丁受到你细微的反应，像是闻到了血的鲨鱼，笑得更冷：

“你一直以为你在设局……可你连边的人都不了解。”

他站在那里，指节苍白，枪不偏分毫，却——迟迟没有扣下。

日置。

然后——

你被他带着摔倒，血溅上脸颊。

“你该死在我手上。”

“你以为我这些年靠什么活下来的？靠打枪？靠胆量？”

丁笑意更了：

他终于扣动了

“日置，”他低声，“你也不过如此。”

是日置。

他一步步向你贴得更近，故意拉长每一个字：

“你信的那个人，也许从一开始就不是站在你这边。”

你抬——

“你不会杀我。”

你的呼瞬间一滞，脑中“百目”的名字如同炸雷划过。

但他没有。

你下意识腰间匕首，猛地向他斜刺过去。

他没回，嗤笑了一声。

你几乎能听见日置握枪的手轻轻颤了一下。

你闭上，准备迎接那一刻。

他说着，屈膝用力，几乎要把你压到不过气。

你眉心一。

血炸开。

丁反应极快，手肘一挡，你的刀扎偏，划破他肩膀。

他站在残垣之间，手中枪已膛，稳稳地指向丁的后脑。

“你动不了手。”

“你是怕——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