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能给予女人快乐。

恍惚的觉袭来，芽意识到，有什么东西要来了，是什么东西……？

怎么没有她娘说的合卺酒、红蜡烛，床褥下面也没有红枣桂圆呢？

“啊……”芽又那似懂非懂的神。

夜更了。

等了很久，芽也没等到冬公公的回应，她支起，看他是不是睡着了，迟钝的芽没有察觉冬公公崩了脸颊，她以为他睡着了。

芽最后只得敞开，任由冬公公动作。

她迷迷糊糊地抱前那一节温、结实的手臂，抵着背后的墙——粘稠的从她的了来，到了冬公公的手心。

这觉……冬公公冷淡如常，甚至还因抿的而多了一分冷峻。

于是芽仰起问他，“公公，接下来是表演什么呢？”

刚刚还在他的手下生死的女人，居然连这是什么都不知。冬公公被她的愚蠢取悦，他学着她压低了声，兜着手心那捧粘，“——你了。”

而冬公公，与夜面面相觑，久久不能睡。他保持着双手叠在小腹上的姿势，心想：她不会真把我当相好了吧……？

他把那粒得发红了，中指便往下，先依照服侍粒一样搓压了一番内，再左右划开，曲成弯钩状，狭窄的。

芽亢奋得睡不着，她小心翼翼地贴近冬公公，问他：“公公，这就是我们的房烛夜了吗？”

然而他低看到芽满脸红，张着嘴息，双手地攀住他的手臂，好像他是她溺的救命稻草。

的让冬公公心惊，从未验过的恐惧胜过了初次肌肤之亲的兴奋，他人生第二次产生了想逃跑的觉——第一次是在他被切除之时。

芽的话把冬公公拉回现实。他怎么会如此天真，竟估量起了一个太监在皇帝心中的份量。

只有在他手下承受的芽知，他的手动得有多快、多重。

她到很自在。

“怎么叫……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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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冬公公说。

细长的手指好像能钻到她的最，那糙的连接着手掌的指，一次又一次地压在她的粒上，她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但他没停，她也得跟着颠簸。

“……”

芽一向睡得很快，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冬公公也没睡着，他已经很久没跟别人一起睡，旁骤然多了个人，他的弦一直绷着。他知这不是小女的错，但还是有烦躁，不想说话，于是敷衍地嗯了声。

但她想到她的爹娘，于是又更加贴近冬公公，她殷切地问：“那你能亲亲我吗？”

“哦，好吧。”芽有失落。

没什么好迟疑的。冬公公把手伸芽的间，中指恰好覆在她下的粒上，“接下来……我搓这儿，你就要叫。”

理智回笼，芽着气，不敢声张般低声问：“公公，这是……什么？”

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

于是，她俯在他脸颊上亲了一，而后捂着嘴快速躺了回去。她对着夜傻笑，自言自语：“嘿嘿，我亲你也可以。”

冬公公的中指在那粒上搓打转，没有经受过任何刺激的粒青涩，把剧烈的颤栗诚实地带给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