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课，徐婉和方婷从五小一同去，刚门又遇着了常遇青。常遇青主动开，“何小这方法果真不一般啊。”他停顿了一下又去表扬方婷，“方小的钢琴弹得太好了。”

这便成了徐婉这些天最困扰的事情。徐婉除了每天上午和方婷教兰一个小时的钢琴,晚上再陪兰练两个小时外,剩下的时间是可以自由支的。

徐婉最懂那寂寞的觉。

因此每天晚上睡觉前，程兰都要大哭一场，直到哭累了才睡着。

徐婉既理解她们，也心疼程兰。她这样每天都哭，早晚有一天嗓都得哭哑了。有一天晚上，徐婉和方婷陪着程兰练完琴后，见她又要哭，徐婉脆让方婷先走，自己在程兰卧室多坐了一会。

徐婉像了电一样,立即将手缩了回来。她警惕地抬看了一，立刻低下快步走了,而余光中那个人还在意犹未尽地打量她。

好在常遇青这样的公哥并不缺女人，许是碰了几次,自己知无趣,便也没有再来找徐婉。

兰倒没想到徐婉会问她这个，愣了一下，眨着睛回答说：“我就是他妈妈！我每天都要陪他睡觉。”见程兰一本正经回徐婉的话，另外几个

常遇青就站在门边，徐婉觉到从他边经过的时候，似乎有人摸了一下她的手。

只是程兰不喜徐婉待在那，她从床上光着脚丫追下来，叫嚷着让她和那几个佣人一起去。

倒是程兰比徐婉想象的好教，她虽然刁蛮任，但还是孩的心。

程兰十分不好伺候，每次佣人帮她换好睡衣，她便立即将那几个佣人通通都赶到卧室外面去。可兰小的被都没有盖好，那几个佣人哪里敢走，若是冻着了太太那边她们也不好差。

徐婉本来就喜孩，她来这程公馆又是特地来教孩的，相比于整日想法设法避着那位常少爷，徐婉更愿意多陪一陪兰。

兰听话了许多，方婷觉得不可思议。

程兰不喜任何人亲近，徐婉也不留，十分合地往外走，只是走到门，看着程兰手里抱着的那个小熊玩偶，问：“兰小，你知这小熊的妈妈在哪吗？”

之后的半个月里,因为北边的战,程公馆的男主人程参谋长去了前线一直都没有回来。而常遇青除了和几位公哥时不时外喝酒,几乎每天都在程公馆中。

第37章公馆见闻

而这些天，常遇青已经私下约了徐婉许多次，不是请她去程公馆外的草坪上喝下午茶，便是晚上请她去看电影。因为那一次常遇青碰她手,徐婉对他的印象不太好，可再怎么说常遇青也是程太太的亲弟弟,徐婉不敢明着说什么,只能每次都找借罢了。

虽然徐婉知五小已经不该再去吃巧克力了，可凡是需要过程，她又难得摸清了五小喜的是什么。

在程公馆待了些日，徐婉也听到那几个佣人私底下抱怨，只是她们也没有什么办法，更不敢说什么。

程兰看上去万千，可样楼里的人个个都怕她，程太太的心思都在麻将上,连个陪程兰说话、玩耍的人都没有。徐婉经常看到程兰抱着自己床上的一个小熊玩偶自言自语。

她这些年,并没有学会怎么游刃有余地和男人周旋,反而排斥这样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