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听到她说大少，直接瞪起了，了她一把，恶声恶气：“什么大少？这不是大少的洋楼，你们找错了！你们如果再在这里胡说八，小心我们不客气。”

程太太失魂落魄地回到程公馆，程斌得意时，程公馆的来客络绎不绝，如今了事却是门可罗雀。她一个女人有什么办法，程太太想了想，脆把正在读大学的大儿程煜叫回来疏通关系，他也快毕业了，结识了不少人，总比她一个女人厉害。

程太太也是个知世故的人，这再明白不过了，孟大少并不愿意帮她。大少不帮忙，怎么都不可能去指望二少，一来她也知大少、二少不睦的事情，二来那个叫徐婉的女人就在二少边，保不齐说了她多少坏话呢，要她现在过去低声下气求徐婉，还不如杀了她自己痛快。

他们常家与金城的联系还是少了些，从前也是靠着她贴补娘家，现在了事常家帮不上什么大忙？程太太思来想去，想着程斌前几日总提大少孟钦同，像是在替他效力。这整个永南都是孟家的。就算是他们淮军里的人闹得再厉害，孟钦同若是开了，程斌就有救了。

程太太在沙发上足足坐了一刻钟，终于站起来，匆匆让佣人把常遇青叫过来，“弟弟，程斌没得救了，我得赶把剩下的事情安排妥当，最好明天就回雁南老家，避避风。”

程太太回看了程兰一，愣了

程太太纳闷了，怎么翻脸不认人，可她此刻也耍不得什么太太脾气，仍只能凑过去笑着问：“怎么了，不是说好去跟大少通传了吗？”

遇青答不上话来，灰土脸地退到一边去了。

哪知程煜还没回来，程太太就接到冯太太的电话了。和妹妹通完电话，程太太差醒不过神来。电话那冯太太告诉她，程斌被带走据说适合孟钦和遇刺那件事情有关，孟司令亲自下的令彻查，现在完全没有谁敢手，冯家和常家自然也是要明哲保的，她妹妹还劝她这件事没有余地了，最好和程斌登报离婚，撇清系，免得牵连到她和孩。

兰在卧室里听到外乒乒乓乓的声音跑了来，像是要搬家一样，佣人们在清捡着值钱的东西，的。程兰跟着他们到了楼下客厅，程太太正在亲自指挥着佣人搬东西，兰疑惑地问了一声：“妈妈，他们在什么？”

那岗哨这才去，哪知没过一会就来了，脸比刚才还要难看，“你们还在这里什么呢？还不走开？”

程太太连忙招呼邹叔，“备车，去……城南。”自然不能堂而皇之地去司令府的，程太太听自己的丈夫说起，孟钦同在城南养了一个□□，程太太当时虽然没有多问，但听他丈夫的气就可知他在这件事上一定给孟钦同了力。毕竟在明面上这孟家大少可是一个丝毫不近女的人，还是一个了名的孝，自然是不敢大张旗鼓地办这些事。

程太太到了别墅，原想着不一定能等着孟钦同，运气倒好，一过去就看到别墅底下停着孟钦同的车。程太太欣喜极了，连忙下车，换上一张笑脸跟岗哨客气：“麻烦你帮我去跟大少通传一声，就说程公馆的程斌的内人想见大少一面。”程太太见那岗哨不太愿意，连忙给邹叔使了一个。邹叔赶上前，悄悄给门那两人每人了一罐洋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