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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明珠和我一起搬家的,早在徐丰海回来前一天,她叫了个小哥和我一起搬家。
看到我衣柜里的衣服,谢明珠翻了几件,很嫌弃地说:“你这些衣服都是些什么,丢了吧,就几块布,根本就不能显你身材。”
她三两下把我外套拨了个精光。我惊道:“干嘛呀!”
她拍了一下我的腰:“青楠,你知道为什么要穿显腰身的衣服吗,这样你就会时刻注意自己的身材,你看你现在都有小肚子了。”
我破罐子破摔:“做了三年糟糠之妻,怎么可能没小肚子嘛。”
谢明珠笑起来:“糟糠之妻至少还有个名分,你看你得到了什么。”
我看了一眼衣柜,几件淘宝爆款大衣,一群UR和优衣库,然后再看旁边谢明珠穿的celine走秀款,突然觉得我那些衣服确实不入流的。不过我也说:“还行吧,读大学之前优衣库我都没听过呢。你知道吗,我一度以为最牛的品牌就是特步了。”
我自以为在讲笑话,大学时候我们常常用秀下限来展示幽默,比如我们看电影《色戒》后,我说:这王佳芝脑子有毛病吧,我要是汤唯,都不用三次床戏,第一次后就把革命理想抛诸脑后,投向易先生的怀抱,早点把十二克拉的鸽子蛋戴手里。
她也说:我要是王佳芝,坐上麻将桌上那间谍任务也早没了,毕竟牌桌才是我的巅峰,保准把那些太太的钱赢手里,再买个鸽子蛋。
此时,我以为谢明珠也会笑我,然后讲个类似的句子。但没有,她以长辈的语气说:“青楠,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下等人干的事。别把自嘲当幽默,成功了再自嘲才算得上幽默,你现在说这种秀下限的话暴露了你不开心的事实。”
那时候我才对她为何能翻天覆地改变的疑问有了答案。我一直以为她只是靠运气和美色在男人那捞了大钱,却不想她之所已这般靠的是内里早已体认和实践成功的思维。
“我决定,这些衣服我都不要了。”我假装豪迈地说,好像自己干了了不起的大事似的。
“肯定不要了,我那可不能出现这种衣服,”她说,“真的,这些衣服就留给徐丰海头痛去吧。”
“不过我的小说我都要带走。”我坚定不移。
她给搬家的小哥给了个“那就帮她帮她把那几箱书搬下去吧”的眼神。
那小哥是先珠珠到的,之前一直偷瞄我,我早已习惯男人对我的窥视。我记得,有一次徐丰海坦言说带我逛商场,看到路过的男的对我投来的眼光,让他挺有面子的。
这小哥对我的窥视直到谢明珠的出现而告终。我有暗暗的挫败感,尤其刚才还被她吐槽了我的小肚子。
我也真没什么东西,除了书。还有我的电脑和写手账的文具。因为我来广州大部分时间是宅在家里,也没什么社交,所以都精简护肤化妆,根本没什么东西。其他的锅碗瓢盆,全是徐丰海的,我一个都不带走。三两下就搬完了,车后备箱还空了一大半,要还我平时早心疼给小哥的钱了。
“珠珠,你说让我搬过去跟你住,你还没跟我说你住哪呢。”
“汇悦台。”
我是真的蒙了。
直到在地下停车场看到豪车连连座,我知道是真的了。
“这边房子太贵了,你是租的还是买的啊。”我惊道。此时她要说是买的,我当时一定也信。接着我补了句:“我可没钱跟你分房租啊。我还是无业游民呢。”
“不是租的,一个公司股东的,他借我住,当公司的投资。”
“哪家公司那么好啊!”
“我开的公司”
我才明白,那个股东之前也是个大哥,虽然现在不是情侣了,但是她却早捞到资源,自己在杭州开了个美容院。大哥看她还是个那么上进的美女,分手了也是很瞧得上她,以投资入股的方式继续当个朋友。有时大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