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好久没喝了不适应她招手示意酒保换一杯：“有没有清甜甘冽，味不那么冲的酒？”

许洁不知背着刘毅来过多少次了，规矩早轻车熟路她不担心自己会危险反倒担心那些主动倒贴的男人钱包会空，她会让男人替自己买单又能轻松从不怀好意的男人边脱溜走。

服务员引导两人卡座吕明哲位置面对钢琴，三角钢琴支起的盖板不偏不倚遮住弹奏者的脸，小却毫不费力能瞧见许洁丽的侧脸。

“麻烦再给我来一杯。”许洁贪杯了。

她望着酒杯笑：“那就献丑最后弹一首——《月光奏鸣曲》”

“有什么好看的，走了。”吕明哲刚门不像小那样喜凑闹所以没发现弹钢琴的人是谁，只从稀疏的人群隙里窥见两条细瘦的胳膊。

“那边弹钢琴的女生不会是咱们学校艺术系的学生吧，听说有不少学生来夜场兼职。”

两人落座的角度还真是奇怪，该看的人看不见。

晃着修长的穿过舞池驻足在一架三角钢琴旁，室内音乐能及至此却因挨着门的缘故，嘈杂的鼓很快被外面的喧嚣纳逐渐减弱，所以当许洁及琴键时悠扬琴声还是迎来了一小分人的目光。

望着杯里净剔透的许洁忍不住着杯转了一圈，扬起下送中时顿奇妙，尖冰凉短暂停留后和腔的温为一，过咙才觉察一丝恰到好的辛辣这觉还真叫人招架不住，一杯喝完许洁面颊微红。

那学生认识许洁告诉两人：“弹钢琴的是咱们学校的但不是艺术系也不是来兼职的，她是理系的叫许洁。”

“别拽我再听会儿。”小不乐意嘴上嘟囔，脚下随吕明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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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完毕周围掀起一片掌声，许洁起还礼，有人起哄再来一首，许洁想离开去别玩又不想扫大家的兴，红覆在杯边喝了一“力”。

小正说着上果盘的服务员笑容主动跟两人打招呼，吕明哲认是自己系的学生，有些尴尬于关心嘱咐学生两句让他离开了。

“要不要试试我们店的新款‘力’，味没威士忌冲酸甜也有后劲。”酒保介绍。

“谢谢。”许洁举杯致谢离开吧台。

“慢喝不然会醉。”递给许洁前酒保善意提醒。

她索然无味端起威士忌喝了一，这酒是刘毅喝的，刘毅说许洁也应该喜所以每次都会两杯一样的，不知哪不对乍一许洁皱眉。

酒保调好递到许洁面前。

“力”听名字有趣，许洁禁不住好奇想尝尝。

指尖灵活弹了一首她最的《哈涅拉舞曲》，周围人越聚越多。

许洁是真正的手，丛中过片叶不沾那是她的本事。

许洁目光穿梭在西装笔的俊男上，不知为什么这些人看起来浪望全在脸上，就差把“想跟你上床”几个字在上了。

看客大都是男人没几个懂音乐的，可有什么关系呢，又不妨碍他们的欣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