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地发现阴道不自觉缴紧了,快感倏忽而至,穴口一股股喷出大片汁水,咬住被角颤抖无声地陷入高潮。
那边的声音还在继续,已有丝丝缕缕的兰香顺着门缝挤入屋中,同梦中的一样浓烈,她嗅到熟悉的气味,腿间颤抖的更厉害。
“小庄,把门打开。”那边似乎是发现门已上锁,默了默,很轻地说,倒像请求。
卫庄原是不准备开门的,她也实在没有力气去开门,她能猜到如果真的开门后会发生什么,理智隐隐还想要阻拦事情走上更不可控的道路,然而在听到她师姐的话时,心中的眷恋水涨船高,最终无法控制地漫过了理智的边界。
于是她撑着身子走下床,不再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而是像无数次她呼唤她那样,吐出足以穿透门缝落入那人耳中的二字:“师姐……”
话音未落湛蓝的剑光贯穿木门,门板轰的一声碎裂打开,卫庄的双腿再无力气支撑着她走下去,扑向月光下一身白衣的少女,她的师姐,同时是她的亲人、对手,伸出纤韧的手臂牢牢地拥住她,好像接住了一束流光。
如水的清辉将少女的心思一览无余地铺开,映在她师姐的白衣上好像水面粼粼的波光,如梦似幻,师姐想开口说什么,被她点住双唇。兰香和竹香此时毫无阻碍地紧紧纠缠在一起,她凝视着盖聂的双眸,忍不住伸手抚上师姐玉一样透白的面颊,道:“我从未见过开得这样好的兰花……”
她呼吸未稳,声音也不如以往的透亮,像竹叶萧萧在盖聂耳畔轻摇,其间情意使空气中的兰香更浓郁了几分,再不复往日含蓄内敛。
卫庄主动仰脸贴近她的唇,她向前凑去,任凭师妹像咬甜点一样咬住自己的唇,一只手搂着师妹踏入屋内,另一只手拉开了窗上的锁,月光霎时泻了满屋。
她抵着师妹额头亲了亲,轻轻喘气道:“月明千里,小庄也将门窗闭得这样严实。”
师妹脸颊红得像饱熟的桃子,不服输道:“太明,我怕被扰了清梦。”
盖聂抹去了她脸上的汗,看她湿漉漉地被自己抱着,不由怜惜道:“你今日的状况是特殊所致,不必过度忐忑,无妨。”
她将她抱回床上,一边剥开她纠缠在一起的衣物,一边解释道:“如今世人实则还有第二性别,分别为天乾、中庸、地坤,中庸者,无异于第一性别,绝大部分人即在此类群中。”
“其余二者,则阴阳相衡,结合为一,繁衍生息……”
“因世上天乾地坤极为稀少,所以很少有人知晓这些,我也是分化以后从藏书阁的一本古书中翻到的。”
卫庄神思恍惚地听着,明白了个大概,仍感到难以置信,而从颈后源源不断溢出的竹香和空气中浮动的兰香如此清晰,身体深处的情热仿佛触手一般难以忽视,便问道:“所以,我现在的情况,都是所谓分化造成的?”
“不错。”盖聂探到她颈后揉了揉一片红肿凸起,卫庄被激得抖了一下。
“这么说,我分化成了地坤?”尽管早已猜到,心里还是难免不甘。
“我也没想到。”盖聂叹道,她确实料想不到身边还有第二个人会分化成为天乾或是地坤,想到师妹的要强,安抚地抚上她的耳垂捏了两下,告诉她上天注定不能强求,随后在下面扯掉了师妹的亵裤。
湿漉漉的穴口还微微张开着,在月光下泛着细光,汁水兜不住簌簌抖落,尽数流在了她的指上和床上。
卫庄有些羞耻地别过脸去,鼻间竹香兰香早已不分你我,这时才明白原来师姐身上的香就是信香,自己从见她的第一面就能闻见,是否也冥冥注定了今天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