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打瞌睡的兜兜翻了个，一开的带跌在它茸茸的耳朵边。芝华被压到落地窗前，上衣被他的手臂得翻起。程濡洱压着她单薄的脊背，手指钻内衣，指腹轻蹭她起的尖，鼓起的压在她的，时轻时重地撞。

“月亮好看吗？”程濡洱扼住她的下，迫使她失焦的双正对沉睡的月亮，一寸寸往更凿。

程濡洱压下来，堵住她大呼的嘴，更地往里钻，要钻到她心里似的，吻得她角透，间也透。

“嗯……”他思忖着，从茶几下一盒糖果，找了几颗不同味的，放到芝华手里，沉声说：“没有月饼，用果糖代替吧。”

“慢、慢一……”芝华被得又疼又，在光的玻璃上，脑昏沉得只剩。

“吃一颗试试，也许味变了。”程濡洱一双看上去波不兴，声音却逐渐绷。

刚撑开一，芝华就被得，汗的手指扶不住玻璃，虚浮地往下，又被程濡洱压住。他抬起芝华的左，看她对着落地窗打开心，着的，吃力而努力地吞着他。

芝华便安静地剥开一颗，两手指着送嘴里。清淡的果味散开，甜丝丝钻鼻，程濡洱一，在她抬看过来的瞬间，低吻下去。

芝华双手撑着玻璃，指尖是冰冷，被包裹，恍然分不清冷，一边颤抖一边淌着细密的汗。上还是那纯棉的衣服，是她为了家务才穿的，适合贤妻良母的衣服，此刻被程濡洱褪下，堆在二人叠的边。

甜味随着唾漫开，一颗小小的糖，在两人的尖翻，磕着彼此的牙齿，又被灵活的温柔裹住，像贝壳裹一粒不慎卷的砂石，直到完全化。

“这款糖，我以前也很喜吃。”芝华又弯起睛笑，她不知她这样的笑多让人心，好看得他不舍得让别人看见。

“因为……想和你一起看月亮。”芝华轻着答，双被压得变形。

几乎贴在玻璃上，芝华一瞬间冷得僵住，莫名的又冲上来，烘得她好似缺氧，抬着大呼。

单在这件事上，程濡洱一贯引以为傲的忍耐和理智，像失控的阀门，总忍不住狠戾地，将自己埋她，让她像一条无的藤蔓，只能攀着他，依附他给的雨。

长的在内动，撑开她窄的甬，炽地往里捣，撞得她被挤开，贴着程濡洱小腹的肌。

“嗯……没……”芝华的声音被他汹涌的吻吞没。

客厅的灯被亮两盏，照不透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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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碎在我怀里。”后的越来越凶猛，每一次都要穿她似的，得她骤然缩，一阵极致的咬，绞得程濡洱腰腹一顿，猛然来，在她白腻的上。

“慢不了。”他哑声答，双手住被压得发红的，两颗晃动在月光下，红得勾人。

“你从前是怎么过中秋节的？”他转很平淡地问，挽起袖的手臂垂在侧，着起伏的肌线条。

安静的月下，芝华牵着兜兜走房，房里冷清得和外面截然两个世界，完全没有节日的样。程濡洱独自站在矮柜前，不不慢卸下腕表，灯的明度逐渐变亮，照着他脚底一个圈，孤寂的氛围愈发烈。

“好、看……啊……”芝华被捣得脱力，呼的气化成玻璃上的雾，昏黄的满月悬在雾里，“呜……太了，要撞碎了……”

“为什么来见我？”程濡洱松开她的，细细啃她白净的脖颈，声音闷在齿间。

平静的黑夜里，大块落地窗是一块模糊的镜，映着他们重叠的。芝华看着小小的自己，嵌在程濡洱怀里，他的手掐着她纤细的腰，另一只不不慢往下探，拨开两片熟透的，就着腻的泽埋去。

仅仅握着芝华的手，十指相纠缠着，像两撮越缠越的绳，生烧得人心里发慌。

“味变了吗？”程濡洱着她甜腻的尖，得她在掌心发抖。

每次只一，被着再重重回去，发狠地，几乎要撞碎她的心脏。

他停了数秒，适应致的包裹，浅浅起来。

芝华第一次看着自己被撑开，玻璃上的模样不甚清晰，但下被破开的，让模糊的画面变得清晰。程濡洱着吻她后颈骨节，撑开咬的，将自己胀的送去。

芝华看着手心的糖果，包着不同颜的糖纸，和他像的糖是同一款。

“和大家差不多，吃月饼、看月亮。”

后一重，的刃破开芝华透心，去，得下人呼一顿，间溢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