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葡萄架下褪裙衫

那天之后，燕燕的梦变得光怪陆离。

有女人的裙摆，男人的手，还有表哥落在胸前的吻。

醒来掀开亵裤，却滑腻腻的湿了一片，连着胸前的两团，也鼓胀得难受。

燕燕还是会如常去见表哥，可表哥给他带的东西却已不再只是那些街边的小玩意儿了，会有金玉堆砌的簪子，还有颗颗圆润的珍珠打造的头面。

那些华美的珠饰，燕燕从前在舅母，在表姐们的头上都见到过，而她，嬷嬷只说，在今年及笄之后，她也可以挽发了。

及笄，就可以用漂亮的首饰了。

可燕燕还未及笄，这一天的葡萄架下，表哥便已经扯开了她的发带，如瀑的青丝铺散在表哥干净的外袍上。

“燕燕，表哥为你挽发。”

裴昭的指尖穿过燕燕的发丝，替她将散开的青丝拢起，指腹碰到燕燕早已经红透了的耳尖，裴昭轻轻哂笑了一声：“不过是挽个发，燕燕羞什么？”

表哥的声音很近，近的他吐出的气都还发烫，燕燕感觉不自在极了，下一瞬，裴昭又温柔的哄她：“燕燕不怕，燕燕害羞的样子，很可爱。”

可爱。

可说好了是挽发的，裴昭弄了半天，也只弄出了一个松松的发髻，燕燕抬手一碰，一支簪子就滑了出来。

一大缕发丝跟着凌乱的散开。

“表哥！……”

燕燕知道，表姐们漂亮的发髻才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她突然有些嫌弃，可张嘴娇嗔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裴昭堵住。

表哥又亲了她。

唇齿之间的碰撞不等她反应，她的小舌便被裴昭勾住，裹挟着表哥的气息，被人狠狠的咬住。

燕燕喘不过气，感觉像是要被人吞吃入腹。

裴昭尤觉不够，掠夺着她口中的一切。

人无力的靠在裴昭身上，头也昏昏的。

少女的沁香却一缕一缕的钻到裴昭的身上，裴昭终于放开了燕燕，扯出银丝。

低眉，只看到燕燕眼中那薄薄的一层水光，眼角似乎也红了，抬眸看他一眼，却媚得像带了钩子。

她的唇微张，一口一口的喘息着。

松散的那一缕发落在她的肩上，还有几根发丝蔓到了衣襟里，再往下，是被裙衫包裹住的玲珑和雪白。

樱唇，琼鼻，媚眼，这是燕燕，他看着长大的燕燕，注定在他身下绽放的燕燕。

“燕燕。”

裴昭的呼吸声好像更重了，他咬住了她含羞的耳垂，再次解开了她的裙带，也解开了他的衣袍。

“表哥……”

天青色的袍子铺在葡萄架下，和燕燕的散乱的衣裙揉在一起。

那松散的发髻彻底散了，裴昭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燕燕的身上，先是她的唇，再是她的脖颈，再到胸前的红樱。

一双乳儿要被裴昭揉得通红，此刻，又被他含入口中，啃食舔咬。

裴昭的力气好大，燕燕有些难受，男人想是要咬下她的一块血肉，又像是要把她吃进去。

“表哥，我不要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