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泛起泪意。
瞧着范闲发红的眼尾,庆帝心情大好,毫不掩饰地大笑出声。范闲没有一点争辩的心思,只是将头如鸵鸟般低埋,那头漂亮的卷发把失态的神色挡的严严实实。
“慌什么?你平时可是巧舌如簧啊,安之……”
庆帝的话尾带着明显的未尽之意,又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专门戏弄人心,自己在一旁玩味地观赏蝼蚁们无力的挣扎。
安之?听听,多讽刺的称呼。尖瘦的下巴被强迫抬起,看着庆帝眼神里明显的鼓动,范闲心里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希望高高在上的君王能看在那点谁也没说破的虚无缥缈的骨肉之情,今天让他伺候满意了,就暂时饶过他,把真正泼天的恩宠留给旁人。
小范大人闭了闭眼,下了决心。膝行几步,神色乖巧的趴在君王的胯间。庆帝穿衣不喜束缚,柔软的棉麻挡不住弹跳的热意,结实地铺在小范大人比女子更娇俏的面容上。
“臣,知罪。还请陛下赐罪,臣自当尽心竭力将功补过。”小范大人隔着裤子用脸紧贴那早已升起的巨物,亲昵地挨蹭。范闲的脸小巧精致,那天赋异禀的龙根怕是比他的脸还长,随着范闲的动作,竟胀的更大。
“哦?何错之有,又当领何罪啊?”,平静的声音响起,不论多少次,哪怕小范大人被欺负的狼狈不堪软烂如春泥,与那处直白的肢体语言不同,庆帝其余方面从未露出半点情动的异常。
“臣口不择言,祸起唇舌,还请……陛下责罚。”范闲的表情实在绷不住了,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两辈子都没做过,也没见过,堪称心如乱麻。但不下血本,今夜必然没有半点机会逃开破身的命运。至少,至少在同心爱之人大婚前,他想保留一些清白。
范闲自知这般所思所想是如何自欺欺人,是如何亏欠婉儿,嘴上说着无法可解,但是真的绝路吗?即便是绝路,范闲一路走来,放眼望去,哪有通路,明明尽是绝路。前不久千里奔北齐,现如今又领命督察春闱,危机四伏,范闲心里可没有带着半点害怕,怎么单庆帝恩宠这一条,连闯一闯的勇气都无?
风吹过堂,满室幔帐微动。
“祸起唇舌……”,庆帝抬起范闲的脸,拇指摩挲着丰厚的唇,逼他微微张口,露出莹润的贝齿和艳红的舌尖,波光粼粼,美人垂泪,真是大好光景,“那便依居中郎所言,朕就罚一罚这张不长记性的嘴,可好?”
小范大人下意识抿唇,骨节分明的手探向红色边缘,准备放存在感颇强的小陛下出来透透气。庆帝的手适时放开,骨节在一旁的榻上敲了敲。
范闲恨自己一瞬便明白了庆帝的意思,动作却没有耽搁,乖乖换成用嘴含着布料,试图替男人褪下碍事的裤装。
这种事,小范大人自然没有半点经验,他自己衣服都穿不好,用嘴替人脱裤子哪里能顺利?折腾半天,粉白的面上都多了层薄汗,那看似宽松的裤子还好端端的挂在君王的腰间。
范闲叹了口气,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努力显得无辜,隔着裤子对龙根又亲又舔,可怜兮兮地说:“陛下,帮帮安之吧。”
庆帝心里暗骂,小狐狸精,手上配合地将布料拉下一节,准确的露出阳具和囊袋,庆帝手扶住根部,龙根精准的拍在小范大人的漂亮脸蛋上,啪啪作响,“如此,小范大人可要好好表现一番,给朕看看有几分诚意。莫要惊慌,诚心求了,教一教后辈行事,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