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林于是牵着妹妹一起回家。走小教室之前，谢尔斐用鞋踩在滴落的地方来回蹭了两下，轻巧得仿佛踩灭一支烟。

她没被长发遮盖住的后颈肤泛起红，“……因为我说你很帅……”

她用钥匙打开一间空置的小教室。白牧林听说过她之前是社团负责人，放学后有时会和同学在这里一起看看漫画，给校刊写写稿。虽然三生没时间再参与社团活动，但看来钥匙还没有被收回去。丢在桌椅上的不仅有喝空了的茶，还有作文本和手帐本。在这里，张的空闲时间被珍惜地挥霍掉，一如他当年。

那说明他之前的想象力还不够。

着不加掩饰的惊喜和隐秘的揶揄。

“……坏……！”女孩细声细气地着。

她又坏又傻的哥哥只能用吻堵住她的骂声，直到谢尔斐不过气地承认自己不再生气了，而且，是的，她还想要，回家就要。

他在的最后关才堪堪想起要来，动着胡了一通，大分没被浪费，涂在谢尔斐被撞得红通通的左半边和大上，一些飞她褪到膝盖底下的里消失了，还有一些则很遗憾地洒在了社团室的木地板上。

“那刚才你们看来看去是什么意思？”

“说话，斐斐，你是不是跟刚才那位同学说过？”

谢尔斐或许说了好或者不好，但白牧林已经了去。她颤抖的也在同时踮起来合哥哥的角度，箍住他的不放。他发麻地到自己仿佛在被向心。没有塑料的阻碍，他们的无比贴合彼此。

这是离开学校之后他离自己的年轻岁月最近的一刻。而这一切都要谢趴在他下发着抖，饱满的齐包裹住他的谢尔斐。

这话说得没错，他承认。不过坏也可以是个好哥哥。

“真的？”白牧林并不全信，“光是说我帅？没说哥哥每天都搞得你舒服死了？”他沿着妹妹的耳廓轻咬，一边动下重击她会让她颤抖得的那一。

课桌适合用来后，白牧林认为。学生与他们的课桌有长期亲密的联系，他们从睁到闭都趴在桌前行所有活动，乃至从堂端着打包的纸碗过来吃饭，除了洗澡和夜回宿舍睡一次短暂的觉，几乎从不离开。他上学时如此，谢尔斐这样乖巧的好学生更是如此。

谢尔斐没说什么，白牧林只能看到她的耳朵红透了。他从她上站起来，提着为她清理，趁机又多摸了两下少女的，才帮她把衣整理好，摇散的发也抚平。

“下次不叫你来学校了。”好不容易站直腰之后她气鼓鼓地拿拳砸他手臂，“傻！”

“我的错。”白牧林把额埋在妹妹的蝴蝶骨之间，气吁吁但心情舒畅地呢喃，“回去让你先洗澡。”

白牧林眯起睛。

谢尔斐死死抓着课桌边缘，咙里快乐的短挤占掉惊惧的尖叫。

或许是因为他终于想起自己还年轻，白牧林动的力度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猛，每一次都碾压在妹妹火的内最。他畅快地把少女得整个带动桌面一起摇晃，她的双脚和两只桌角一起离开地面翘起，靡香甜的洒了满桌。

并不需要坐太多准备，毕竟妹妹已经被他摸得很了，粉的很快在他的亲下充满期待地轻轻开合。很快接替蹭来蹭去的变成他早就直如教鞭一样的。

现在他们可以在课桌上行的活动又多了一项。

他把妹妹的衣服推到腰上，解开她的长。肤碰到冰冷的桌面时谢尔斐难受地缩起腹，白牧林于是将手掌垫在她的肚下。他亲吻少女的腰窝，在里面打了个转，往下连到尾椎，再下去。

“今天是圣诞节，”他说，“就当是给哥哥的礼，好不好？”

“趴上去，”他告诉妹妹，“分开。”

这一会白牧林才想起离他最近的放在车里。毕竟谁也不会想到来开一次家长会能用得上这玩意。

谢尔斐的手找到了他的手背，盖上去，握住，带领他从霸占不放的上偏离开，在她心。她的心坦诚得让他沉醉，烈得让他几近癫狂。

他仰起气，心在耳边鼓动。从这里拉开窗帘不仅能看得见夕，也能俯视学校大门外停着车等候的家长和前院的学生，以及造价不菲但造型怪异的雕塑。白牧林终于回忆起来逃课到天台上的那天，回忆起同样开阔的视野，违犯纪律的兴奋，膨胀得过天空的自我。

“你同学都知你那么喜被哥哥吗，嗯？”

白牧林咬在妹妹肩膀上。实际上他只能咬到校服，但他很乐意在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地方留下对谢尔斐的宣称。哪怕这个痕迹经不过一次洗衣机的考验。

“没有，才没有……”

白牧林看中了窗边一组两张拼在一起的课桌。

谢尔斐拍了她肩膀一掌，用局促的笑容赶她走。她的脸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