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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照这么算我才值1000多块，还赶不上最低工资。都说人每个位都值钱，加起来一个月不到3500，那叫什么来着，散是500万，聚是3500。”许菲调了一张标注着人损伤等级金额的图发给秦燃，“诺，如果以后有人问你伤到了赔多少，你就这个算。”

如果卖合法的话，有多少是真正自愿的？又有多少是为了利益的驱使自甘堕落？

“十年以上，只要是10个卖女，主犯就是10年起刑。”

“那也就是说如果人为控制在9个就不会被判那么重是吗？”

“怎么？你们不就好奇这个嘛？”

“这还有讲究嘛？”

“想什么呢你？怎么人为控制在9个？卖女就和公司员工一样也是会动的，而且动得更频繁，哪里赚钱就去哪里，我那个案办得早，当时她们卖一次200多块，如果加上那就是300多块，今年我看的一个案项目分得更细了，还有时间限制，说是最短一个钟15分钟，有三档价格499、899、1699，的就不知会玩哪些了，其他还有更贵的估计规格和小质量更吧。这个钱要分给介绍人、客服、小还有理、保洁，层层剥削，真正活的小觉就像我们律师一样，到手的血汗钱并不多。”

许菲甩过去一个靠垫砸他，“别恶心我。”

脑里又涌了很多不太好的画面。

秦燃有些神，某些姿势以奇怪的方式了脑……

“娱乐圈的朋友我也认识几个，他们圈内也会玩的比较，到你玩过一次就不太想正经谈恋结婚了。味比较独特，属于和正常女友、妻没法玩的。我那个朋友说的特别隐晦，估计是什么换妻俱乐或者多人之类的吧。”许菲抖了抖疙瘩，她也觉得脏，“但说真的，有时候觉得卖确实赚的，属于无本万利的买卖，哪像我，累死累活也赚不了几个钱，客很少有满意的。案输了，他们说是你律师不行，案赢了，他们说是应该的。反正怎么样都有理由。觉卖就和程序员差不多，趁着年轻，多吃几年青饭，然后35岁退休。”

“我不好奇，我嫌脏。我虽然神上下，但我很纯洁的。”说着捂住了。

”

“停、停，不用说的这么详细。”

“我在国外的时候倒是听说过很多地方卖合法化，但这玩意就算合法了，也还是脏啊。”秦燃准确地接住靠垫，摇。

许菲摸了摸下，“卖合法化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人如果有权卖自己的，你不觉得会很可怕吗？我们法学界有个大佬说过一句话，如果一个人有完全理自己的权力，那么必然会导致有权有钱者迫其他人租、售或捐献自己的官或衍生，而受害人在威利诱之下承认自己是自愿的。你品，你细品。”

“有的，法律规定嘛。就这个数量我觉得有争议还特地去找了检察官沟通，检察官跟我说那条街都是卖的，她们早就行了布控、监听，证据里显示10个并不是凑来的，而是到了10个就没必要继续往下算了。”

追妻计划上的阻碍又多了一些，可恶！

许菲把杯放回茶几，在沙发上撑着看他。

“卖卖卖，你赶的，我猪价收购。”他看许菲嘴上说着羡慕，脸上全是嫌弃。

好家伙，许菲已经到了看骷髅无所畏惧的程度了——这还怎么带她去鬼屋玩，怎么在看恐怖片的时候抱瑟瑟发抖的她？！

“好奇吗？下次等我再帮所里大佬整理卷宗的时候多看看回来说给你听。听说还有什么冰火两重天、毒龙钻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