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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绍誉的车停在地下车库,一辆在一众豪车超跑中不算特别瞩目的迈巴赫,挂着一张同样不瞩目的数字车牌。
不过辛枳知道车牌上的数字是谢幸之的生日年月,拿下这张车牌花的钱并不比拿下一张8888更少。
黎绍誉很宠谢幸之,这件事圈子里的人尽皆知。
黎绍誉很爱谢幸之,这件事可能只有两个当事人和辛枳这个多余的存在知道。
辛枳当哑巴当到了车上,黎绍誉放下手机,让司机下车,转头看向辛枳。
车后座的空间相对宽裕,地上铺着柔软的长绒毛地毯,迟然刚坐下来,又重新跪坐在了黎绍誉的身侧。
黎绍誉没有说话,手轻轻放在了辛枳的头上。
辛枳温顺的低下头,用牙齿咬住男人西裤上金属的拉链头。
黎绍誉已经勃起了,缺乏弹性的西裤面料被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拉链也被撑成了弧形,让拉链齿松开变得困难了一些。
再好的金属咬在牙齿间摩擦的感觉也会像是拿钢叉用力划过玻璃一样令人不适的头皮发麻,唾液里也混进了金属特有的味道。
男人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蒙住了辛枳的呼吸,被包裹着的性器也像是会呼吸一样,热意扑上来,带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车里开着空调,但辛枳还是热的发汗。她咬着拉链头拉到最下面,松开这一小块金属的时候,她的牙齿都有点发酸。
放在她头顶的手像是抚摸宠物一样轻轻动了动。
接下来的一步辛枳是可以用手的,她用手把最后这一层薄薄的布料弄开,像是拆开一件她并不喜欢的礼物。
束缚一消失,男人的性器就高高的翘了起来,像是最顽劣却又没法管教的顽童一样。
辛枳的手圈上去,把圆钝的龟头往下压到她的唇边,她闻到了淡淡的腥臊味道。
黎绍誉感觉到了辛枳的迟疑,而他对此的反应是把手从辛枳的头顶挪到了她的下巴上。
奖赏和训诫的转换并不困难,他捏住了辛枳的脸颊,手上的力气加重,辛枳疼的眼眶泛红,牙关一下子松了开来。
男人的性器压了进去。
辛枳的舌头被挤着为入侵者让出空间,唇角被迫张到最大,下巴都有种要脱臼的感觉,近乎窒息的感觉伴随着占领了嗅觉和味觉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辛枳的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她无意识的抓住了黎绍誉的手腕,像是被掐着脖子即将被勒死的人拼命抓着想要杀害她的人一样。
糟糕的开局让辛枳本就不算好的口活变成了灾难级别的折磨,没法吞咽的口水从辛枳的唇边流出来,口水和着眼泪一起流到了黎绍誉的虎口上。
辛枳现在看起来可怜极了,眼眶通红,还在湿漉漉的往外掉眼泪,嘴角被撑的发白,脸颊上已经被掐出了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