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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泼洒在白色衣服上,失控般晕染出一片靡红。
宁鸢和江熠的关系也在这一刻迈向失控。
她刚才已经喝了酒,处于半醉不醉的状态,望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别样情绪,难以再退回陌生男女的表象。
好在投资人和女演员的关系也算一层保护色,庆功宴主要是讨个热闹吉利的彩头,其他人也未夸大声势,林芝带头表态,请酒店礼宾部的经理过来处理一下。
“不用麻烦了林芝姐,我住在楼上,去洗一洗就好了。”
宁鸢还没习惯女主角的待遇,她仿佛就是电影里美人应有的样子,文艺,有才情,独来独往,把困苦都化成绕指柔挡去。
可她这么息事宁人,倒显得江熠像在耍大牌为难她才没接她敬的酒了。
宁鸢年轻单纯,不曾想到这一点。
……按照商业价值来算,江熠确实比剧组所有主演加起来的咖位都要大。
“我陪你去清理一下。”
江熠放下酒杯,在她还没做出反应前,示意她跟着自己离场。
宁鸢知道自己也许不该离开,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跟江熠走了。
酒店宴会厅的隔壁有附带休息室。
门关上,她和江熠独处。
没了旁人,宁鸢第一时间低下头检查衣服的情况。
“这衣服很贵的,我还要赔给人家……”
她看红酒渍不可能完全洗净,懊恼地搓了搓衣摆。
“你打算赔给谁。”
江熠泰然处之。
宁鸢这才想起他们三个月未见,解释起来也词不达意,只好简单说一遍前因后果。
“有位豪门太太把老虎借给我们剧组拍摄,为了让老虎熟悉气味,她把她儿子的衣服借给我穿了。”
江熠视线一低便扫过她光滑纤细的双腿。
“你穿别的男人的衣服,不跟我说一声吗。”
他尽量放平语气。
江熠一直希望拥有健康的恋爱关系,粗鲁的两性游戏。
于是他早在三个月前便决定尊重宁鸢的事业,不轻易干涉拍摄细节,对亲密戏他也保持不过问的态度。
他忍,飞到大洋彼岸,看不见就当没有。
江熠也知道自己绝无气量来剧组旁观拍摄,那样的话,他会冷静欣赏完宁鸢在亲密戏中的表演,接着带她回湖心岛,用手铐把她拴在床上狠狠地操。
他不过问,是怕逼得太紧,管得太严,吓着她。
但宁鸢不明白他的用意。
她听出江熠语气里的挖苦,低头看了看半湿透的T恤。
她最近跟Hermes的戏份多,为了让它闻到熟悉的气味安分下来,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把T恤当成私服穿,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还好吧……”她紧了紧手指,回避江熠的问题,”这只是工作需要吧。”
“是么。”
江熠情绪不明,想听听她还能说出什么。
他在视频里看她孤单落寞,千里迢迢赶回来陪她过一个年夜,相比他的炙热,她好像还在冰天雪地里没进入状态。
主奴调教就应该是彼此唯一的关系,他满心满眼是她,然而三个月未见,她明显生疏了。
退一万步讲,合约情侣的协议她也没背熟,白纸黑字规定,她要和异性保持距离。
“吻戏是工作,穿别的男人的衣服也是工作?”
宁鸢见他逼近,明明在外面是挺正经的一个人,到她面前总有隐隐发疯的阴暗征兆。
她想起上次她在另一个剧组拍吻戏被江熠撞见以后,他强吻她亲了三个小时,刻在骨子里的缺氧感觉再度浮上心头,乱了阵仗往后躲,慌张警告江熠不准乱来。
“你干嘛对我生气……”
“我们要有